说话的是一个大脸盘子的婶子,一直往地上吐瓜子壳,还不忘摸了摸旁边小孩的脑袋顶。
“你以後可不能娶这样的女人,越漂亮的女人心思越毒,就没几个安分的。”
小孩听不懂,捂着脑袋只知道看戏。
“先问问钟思齐这孩子吧。”人群中有人找出问题的关键点,“他怎麽出现在自己姐姐的床上?这些事情都跟他有关系,让他来解释。”
所有人便把目光投向钟思齐。
钟思齐摸了摸鼻子,现在是无比的清醒了:“我也不清楚,只记得昨天晚上比较高兴,就和外公多喝了几杯,走了没多久,我就失去了记忆。”
“不过—”话音一转,他道,“我这个人酒量差,酒品更是差,可能是昨天喝醉了刷酒疯,我姐拿我没办法,就把我扶到她房间了。”
这样说的话,倒也行得通,群衆里面已经有小部分人相信了。
钟画观察着每个人脸上的表情,知道局势不再像之前那样顺利,可她看着钟乔那张洋洋得意的脸,她就几乎是失去理智。
“他们肯定有问题!他们就是在撒谎。”钟画声音凄厉,“钟乔这个人心是最恶毒的,不要相信她的片面之词。”
“我昨天夜里明明见到了一个男人,正在和堂姐卿卿我我,是我亲眼见到的,为什麽没有举报,是因为我觉得要给堂姐留脸面。”
她泫然欲泣。
“没想到堂姐还要拉我下水。”
也许是她哭得实在太可怜了,也有人不忍心。
“钟画可是大学生,那是有文化的,一个寡妇怎麽能比的上?我看啊,就是钟画遭人陷害了。”
钟乔面对这些议论,反而冷静得出奇:“不管这个男人有没有进我的房间,你们也看到了,我的房间里只有我的亲弟弟。”
“如果真的有人来找我,也只会是谈论生意上的事情。”
“那那个人呢?”有人隔空喊话,“那个谁,钟画,既然你说见到有人进了你堂姐的房间,你倒是找点证据出来啊,空口无凭的让我们怎麽相信?”
钟画咬唇,正准备回答,却被突然冒出来的小孩撞倒在地,疼得她龇牙咧嘴。
“虎头!”小男孩着急忙的慌得闯了进来,“有一个陌生人进咱们院子里了。”
围观群衆一听就炸了,包括钟画,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给打乱了节奏。
钟画道:“一定是钟乔在外面养的野男人,简直是伤风败俗,还把他给带回来了。”
她叫了那个小男孩带路,干劲十足,其他人也跟着去了,大约等了10分钟,终于来到钟画的家门前。
钟画看着自己的院子,还有大门,似乎都是被别人开过的,不知为何,心里一阵後怕。
“你确定是这吗?”钟画已经往後退了几步,她已经隐约感觉到不对劲。
但是身後的人气氛正足,说什麽也要为她加油打气。
被左右为难的钟画不知如何是好,只能在心里默默祈祷,不要是她想的那样。
然而现实是骨感的,下一秒,周老板的声音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