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么?
……不是,荆之槐这是什么意思,他替谁啊?
荆之槐低头看着自己的手,他只要伸出手就可以拥有、可以尽情污染面前的人。
面前的活色生香,几乎到了以假乱真的程度。
但这不是他老婆,他那青涩害羞的老婆,才不会穿成这个样子,在会所如此单纯无辜地……勾引客人。
滑落深渊,只需要一次放纵。
堕落因为近在咫尺,又触手可及,而变得无比危险。
偏偏面前这个人,还不知死活地拉着他的衣角,轻声唤着:“荆哥?”
这小狐狸歪着头,充满信赖看着他的样子,几乎在荆之槐扬汤止沸的心火之上,再泼了一锅热油。
狐狸精老婆(2)
面前的人,几乎一举一动,都会让荆之槐感到口干舌燥。
可是他更厌恶此时自己会受到引诱,迫切地需要浇灭心头的火,他看也不看,随手抓过桌上一瓶没有开封的酒,直接灌了大半瓶。
冰冷的酒液短暂地带走过余的体温,却不能让人冷静。
他更是后知后觉地察觉出了刚刚入口的酒味不对。
在低头一看,荆之槐确定了,这不是他的人验过的酒。
这一瓶,是面前这个小狐狸精刚刚拿进来的。
荆之槐拿了一个高脚杯,将剩余的酒液倒了进去,凑近灯光。
在光下,果然看到了还没有完全来得及融化的药粉,还在酒杯中随着漩涡起伏。
如此明目张胆,如此居心叵测,荆之槐气到笑了出来。
卞可嘉被摔在沙发上的时候,还不明白荆之槐想要做什么,他刚刚用手肘撑起上身,荆之槐就压了下来。
用膝盖。
荆之槐屈起的那条腿,控制着重量,压在了卞可嘉的小腹上。
卞可嘉试图挣扎坐起来,就感受到腹部膝盖传来的压力,那是一个掌控和操纵的姿势,也是叫他乖乖听话,别动任何歪念头。
这是对待心怀叵测的敌人时,才会选择的压制。
荆之槐俯视着他,将玻璃杯递到了他的脸边,“告诉我,这是什么?”
卞可嘉怎么可能知道这是什么。
不过,他还是侧过脸看了一下,然后认真回答:“非溶性粉末,被引入非极性液体如乙醇及其水溶液时,其表面能与液体表面张力的不匹配性,导致其润湿角大于90度,因此,该非溶性粉末表现出了显著的抗浸润特性。更具体的信息,我需要沉降实验、高速显微摄像仪等其他测试,才能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