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给泵加点料,爸爸。用你的舌头和手指让你的女人欲火焚身——让她扭动身体,渴望坚硬的鸡巴。没错……尺寸并不重要。”约翰笑着说。“不过,这也没什么坏处。”儿子示意我回到床上。“现在仔细看,爸爸。有些东西可能会让你大吃一惊,但这堂课的重点就是教你如何正确地和妈妈做爱。”他爬上了床,一边在我张开的双腿间移动,一边对爸爸咧嘴一笑。“我们的目标是让你学会如何让妈妈尖叫。
看着学吧。”他靠在我身上,阴茎头在我的阴唇间完美地滑动,仿佛他天生就是干这个的……也许他就是。
约翰瞥了一眼保罗,他的眼睛睁得大大的,看到儿子准备操自己的妻子,我觉得他的眼睛都要蹦出来了。
“别担心,如果你看不到所有的东西,爸爸……在我们完成之前,我希望妈妈和我能从你能想到的所有角度和姿势做爱。”
“不,你不能!”保罗喊道,但我丈夫的抗议被我自己突然发出的尖叫声淹没了,因为约翰把他的阴茎用力地插入了我的身体,用他奇妙的勃起掌握着我,就像他几个月来所做的那样。
当我感觉到儿子坚硬的阴茎进入我的身体时,我完全心甘情愿地成为了他的女人……
儿子操我的时候,保罗在椅子上摇晃着,使劲挣脱束缚,他的抗议被充耳不闻,因为约翰和我完全沉浸在对方的身体里——我们的身体很快进入了相互的节奏,我的快感叫声和约翰高兴的咕哝声交相呼应。
让我感到有些惊讶的是,在我不时想起我丈夫的时候,我还特意看了他一眼,尽管他大声反对并露出沮丧的表情,但他的阴茎还是高高地勃起了。
如约而至,约翰带领我们开始了性爱姿势之旅,从传教士式到反向女牛仔式,再到并排式和狗仔式——每隔几分钟就变换一次姿势,为保罗提供各种角度,让他能看到儿子的鸡巴插入我的阴道,以及我在高潮中的样子。
我已经数不清自己的高潮次数了,当约翰把我的身体转过来,让他从后面抱着我,我们两个面对着保罗时,我的声音也因为哭喊和恳求约翰更用力地操我而变得刺耳。
儿子伸出手指缠住我的短发,把我的头抬起来,让丈夫看到我的表情,我呻吟着,约翰短促而粗暴的抽插让我越来越接近另一个高潮。
“看看妈妈……看看她的表情,爸爸,”约翰喘着气说。
“在你结婚的27年里,你见过她如此快乐、如此被爱、如此被操吗?”我可以越过保罗的肩膀看到梳妆镜里的自己,双眼朦胧,下巴松弛,完全沉浸在性爱的幸福中。
我们的儿子深深地插入我的身体,我们的身体湿漉漉地拍打在一起,他没有退出,而是大声地深呼吸。
“你闻到了吗,爸爸?那是妈妈!那是妈妈湿润的阴部!在妈妈被干得体无完肤之后,这个房间每天都应该有这样的味道!如果你不干,我向你保证,我会的!”
约翰的话把我刺激到了极点,我开始嚎叫起来,我再次高潮了,比整个晚上都要强烈,我的阴道紧紧地挤压着儿子的阴茎,他大吼一声,就在他爸爸的面前,开始把滚烫的精液射进我的子宫。
当我发出狂喜的叫声时,约翰厉声吼道:“听听妈妈的叫声……你就应该让她有这种感觉!妈妈的阴道是世界上最甜美、最火辣的。像她应得的那样爱她!”
保罗发出了奇怪的叫声,突然自己爆发了,他的种子无力地射了出来,溅到了地毯上,然后又溅到了他的大腿和裆部上。
当我在乱伦的快感风暴中振作起来时,我抬起头,对着我的丈夫邪恶地笑了。
我用因为被儿子干得嘶哑的声音喘息着说:“你射精是因为看我被干让你兴奋,还是因为干我的是我们的儿子?”
约翰在我身后笑着,保罗摸索着回答。
最后,他摇了摇头,小声说:“我不知道。”他表情古怪地盯着我。
我可以看到,当我多次恳求他对卧室游戏持更开放的态度时,他皱起的眉头明显是不屑一顾的,他在挣扎着刚才目睹的一切。
我还没来得及回答或问他更多,就不得不呻吟起来,因为约翰慢慢地从我饱受摧残的阴道里抽出了他仍然肿胀的阴茎,从我敏感的肉体里唤起了如此多的快感;我只是把头垂到床垫上,呜咽着,感觉是多么甜蜜和正确。
约翰伸手搂住我的肩膀,把我转过来,引导我虚弱的身体往上爬,直到我们赤身裸体地靠在床头板上,我们汗湿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我的大腿垂在他的腿上,紧紧地依偎着他。
约翰和我低头盯着保罗,他既厌恶又羡慕地看着我们。
最后,我们的儿子说:“你真无耻。这应该是你,爸爸,抱着妈妈,陶醉在刚才美妙的性爱中。这应该是你,爸爸,但如果你不做,别人也会做的。”约翰的声音低沉起来,严厉地说:“我会的!”
我把头转向儿子的脸,光是他的声音就让我再次湿润了,我吻了他,把舌头伸进他的嘴里,我靠在他身上,我们的舌头慵懒地在对方身上滚动,让吻不断地翻滚,只停顿一下,喘口气,互相说“我爱你”,而保罗则瞪着我们。
最后,约翰看着父亲说:“看着你的儿子和妻子亲热,直到你睡着,别忘了你学到了什么,爸爸。记住应该如何对待妈妈。”
#“凯茜!”保罗从床上坐直,惊恐地睁大眼睛。
他喘着粗气,眼睛瞪得大大的,疯狂地环视着房间。
这是星期六的早晨,阳光透过窗户照进来,非常明亮,我可以不开床头灯看书。
我丈夫颤抖着盯着我,然后慢慢地打量着房间。
他把睡衣的袖子往后拉了拉,看了看自己毫无瑕疵的手腕。
他的目光停留在我梳妆台前的直背椅上,然后转回来打量我。
我放下手中的书,说:“保罗?你还好吗……做噩梦了?”
他伸手拉开被子,研究着我的床品,那是一件薄薄的棉质长袍,镶着蕾丝边,虽然算不上性感,但也没有完全掩盖我的优点。
“保罗?”我再次问道,伸手去触摸他的手。
他慢慢地点点头,遥遥地说:“是的……一个不好的,嗯,奇怪的梦。”
“真的吗?”我问,尽量让自己听起来很关心。
他又点了点头,揉了揉下巴,然后用手指摸了摸下巴和嘴唇,几个小时前,他的嘴唇上还沾着我的汁液。
“奇怪……奇怪的梦。”他环顾四周,问道:“今天是什么日子?”
我笑着说:“今天是星期六,亲爱的。”我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钟,“快九点了。”
保罗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身体,似乎在确认自己是否一切正常。然后,他揉了揉头,有点畏缩地说:“我昨晚喝醉了吗?”
我又笑了笑说:“没有……只是睡前喝了几杯。保罗,怎么了?你昨晚到底梦见了什么?”
我丈夫的脸色阴沉下来,摇了摇头。“没什么,”他用更低的语调嘀咕道,“我估计是个下流的梦。”
我靠近他一点,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真的吗?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