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微气的面色通红,好半晌道:“好。”
容皎眼眸一沉,他捏住扶微的下巴,质问:“不再想一下吗?扶微,你知道那是什麽地方吗?”
真答应了又不开心了。
还真是喜怒无常。
扶微嘲弄道:“知道啊,不过那又如何?我呆在这里,和呆在那里,有什麽区别,不都是被逼着雌伏人下吗?是你,还是别人,又有什麽区别?”
“好,好,好!扶微,你真是很好!”
容皎冷笑着,擡手就将扶微身上的华丽的锦袍撕碎了。
扶微慌忙捂着:“你干什麽?!”
容皎:“没人告诉你吗?男宠可穿不了这麽多的衣服,既然师尊这麽想去,那我自然是要带师尊好好玩一玩了。”
说完,他拍了拍手,魔仆立马送来一件薄如蝉翼的红色纱衣。
纱衣流光溢彩,布料丝滑轻盈,但却无法掩饰它清凉暴露的事实。
这样的衣服,扶微以前想都不敢想。
罢了,忍一时风平浪静,等他恢复修为,一定打的容皎连他爹都不认识。
容皎居高临下地看着扶微,并没有第一时间逼着扶微穿上,他在等扶微说他後悔了,在等他求自己。
可是扶微没有,除了才开始的不可置信和恼怒之外,在没有其他情绪,似乎很快就接受了这个事实。
容皎是真的要被气死了,咬牙将纱衣拿过来,丢到扶微的身上。
“既然师尊这麽喜欢,就自己穿好吧。”
扶微当真解开了自己衣带,当着容皎的面换上了。
一如他想的那样,暴露无比,胸前开口很大,露出精致的锁骨,还有小片的胸膛,下摆倒是很长,可是左右的开叉,开到膝盖。
随着人走动起来,那莹白如玉的小腿若隐若现,被轻纱遮掩,又露出来,纤细的脚腕上,红色的脚链上坠着两颗璀璨的红宝石,叮当作响,就连腰带也只有一根细细的宫縧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
看见这一幕,容皎都快疯了!
别说是把扶微这样带出去,便是想着,魔界那群下流无耻的魔物会看见这样的扶微,露出垂涎欲滴的眼神,他就恨不得把他们的眼珠子逗挖出来。
扶微一脸的淡定,并没有多暴露,起码该遮住的都遮住,而且他是男人,被看见也不会掉块肉。大不了以後,他宰了那群瞎看的魔头的眼睛。
“容皎,你最别骗我。”
行,行行!
既然扶微都不在乎被这样羞辱,自己多管闲事什麽?
容皎捏着他的下巴,皮笑肉不笑:“扶微,我保证你马上哭都哭不出来。”
……
“听说魔帝将剑君绑回来了,囚在寝宫里日日折磨?”
“什麽日日折磨?我看是日日笙歌吧!剑君那模样生的何等漂亮,比三界第一美人有过之无不及,此等绝色的美人在旁,管他什麽恨海情天,绑起来日日笙歌才是正事啊!”
“是啊是啊,要不是打不过扶微,我也想尝尝这剑君是个什麽滋味。”
“咱就是说,要是魔帝今日带着人来了,我能拿我怀里的这个和陛下换吗?”一个大魔抱着怀里九尾狐少年,笑的□□下流。
衆人笑个不停,撺掇着他试试。
而这一切,全都被殿外面的扶微和容皎听个正着。
扶微身上多了个披风,遮住全部的身体,是临走时一个魔仆给他的,扶微穿上了,容皎默认了。
看着扶微依旧无动于衷的模样,容皎冷笑着,将人扯进宫殿里。
扶微踉踉跄跄地被跟在容皎後面,欢声笑语的大殿瞬间死寂一片,大魔们连忙起身拜见容皎,却不停地用馀光瞥向扶微艳若桃李的容颜,眼里满是痴迷。
除了一个人。
那边是东方域主贺兰芩。
贺兰芩生的玉树临风,八面玲珑,瞧见容皎来了,连忙走向主座相迎:“拜见魔帝陛下,剑君大人,请上座!”
扶微微微挑眉。
满座大魔无不是对他垂涎欲滴,表情下流作呕,这个贺兰芩不仅举止言谈翩翩有礼,竟还恭恭敬敬地称他为剑君。
不愧是风赤雪看上的人。
容皎毫不犹豫地拉着扶微坐主座,掐着他的腰肢,逼着他坐在自己的腿上,软在自己的怀里,就连脸也被容皎宽大的衣袖遮住了。
“平身吧。”
大魔们露出遗憾的神情。
不过好在没难过太久,一时间歌舞升平,酒池肉林,身材火辣的歌女在台上摇曳生姿,怀里的各色男宠美人被换着喂酒,甚至还有些情难自禁地亲起来的。
场面一片混乱。
这酒壮怂人胆,那群原本还有些拘谨的大魔彻底放开了,甚至胆大包天地觊觎起容皎怀里的扶微。
“陛下,这剑君当年剖你的骨,将你推下万魔窟,你就不恨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