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用总得先试试,他可不想被说虚!
“有点虚”这三个字像是魔咒,时不时就在梁远脑子里闪一下。
第二天他要走的时候还在跟谢泛念叨:“我真不虚,谁虚还能开一千公里。”
“是,”谢泛难得没反驳,伸手抱了抱他,“一路平安,下次来买机票吧,有直飞。”
“我去?”梁远掏出手机看机票,“这地儿还有机场?”
嘶——
江燃不满:“我们市还有大学呢!”
梁远:“发展挺奇怪的,各发展各的。”
“行了,快走。”谢泛靠着墙,让自己受伤的脚避免与地面接触。
梁远又抱了下谢泛,顺手抱了下江燃,转身上了车。
奔驰“呜”的一声启动,谢泛没动,看着车往前直到拐弯。
“谢泛,”江燃双手插兜,同样看着前方,低声问,“你想回去吗?”
“不想,”谢泛扭头看他,“我在哪都行。”
江燃还是看着前方,良久,转过头和他对视。
“我去帮你拿药,你……站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很快回来。”
“去你的,”谢泛伸手在他背上拍了把,“快去,别占我便宜。”
江燃借着他拍的力道往前蹦了两下,很快朝诊所去了。
谢泛看着江燃的背影,目光复杂。
他确实想和江燃进一步发展,但他似乎从没想过后果。
江燃是那种很认真的人,认定一件事就要一直做下去,似乎没有厌烦这一说。
但是他不一样,他三分钟热度。
艹!
谢泛烦躁地抓了把头发,他现在可以确定自己很喜欢江燃,但……
能喜欢多久?
一年,两年?
谢泛你真脑子有病,就该永远一个人。
江燃回来时谢泛整个人都靠在墙上,眼神直愣愣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这么多?”谢泛看到他拎了一袋子,黑乎乎的,看着都苦。
“全煎了,”江燃犹豫两秒,伸手扶着谢泛胳膊,“回吧。”
谢泛喝中药的方式非常奇葩,再次让江燃震惊。
他去冰箱拿了瓶蜜谷茶,把里面的饮料倒出来换成中药,重新盖上盖子,用吸管一口一口喝。
谢泛真的不正常,大家喝中药不都是怕苦一口闷吗?
这是什么新型折磨方式。
“喝吗?”谢泛拿着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我看你很馋啊,一直盯着。”
“好喝吗?”江燃被他这种喝法唬住了,问了一个傻子问题。
“你脑子被梁远一起带走了吗?”谢泛笑了出来,“中药哪有好喝的?”
江燃无语:“那你还一口口品。”
“嗯哼,我骗骗我的味觉,”谢泛将手搭在他肩上,“送我进房间,我要开工了。”
江燃倏然一震,其实这种程度的接触很正常,梁远就来了几天,都熟到能抱一下了,但梁远没亲过他!
“想什么呢?还白天就睡着了吗?”谢泛说,“快点的,我这几天存稿都发完了,今天更新不了读者该给我寄刀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