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快要夏天,又或许是两个人都燥得慌,空气突然就变得灼热。
……
等温度再次降下时,江燃的裤子已经废了。
缝合线从头到尾扯了个干净,要不是有裤腰连着,这裤子就得沿虚线展开。
“把我裤子撕了给你兴奋成这样?”江燃喘着气,呼吸还没平复下来,非常难以理解。
谢泛没说话,手还在他腿上一下下点着。
被这么一打岔,江燃倒也确实不念着家里那点破事儿了,但又有个问题。
他有点不想去看房了。
一方面是这学期还不能出来住,他去上学谢泛照样还是一个人,另一方面是学校那边比较吵,谢泛不一定能睡得着。
当时真是一时冲动,没考虑那么多。
或者说,只考虑自己了,把谢泛给忘了。
他得改变一下自己的思考方式,不能像之前一样只需要考虑自己。
“谢泛,”江燃向谢泛身旁挪了挪,两个人紧紧贴上,“咱俩不去看房了吧。”
腿上敲着的手指停了,谢泛睁开眼:“怎么了?”
“不是钱的事儿,”江燃赶忙说,“就是不想那么麻烦了。”
“也还好吧,不麻烦,”谢泛看着他的眼睛,“真不是因为钱?”
江燃伸手在他身上捏来捏去:“真不是,我以后会理直气壮花你的钱,但就是不想了,不想改变现在的生活状态。”
“哦,”谢泛顺手拨开他额前的碎发,“大概懂了,是不是怕我不适应?”
谢泛时常能猜中他的心思,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但这次还是小小惊讶了一回。
这又是怎么猜得中的?
“说实话,我想的是如果换了环境我睡不着的话就还是回来住,”谢泛说,“但我没告诉你,也是不想扫兴。”
江燃看了他几秒,凑近吻在他鼻梁上:“以后还是扫下兴吧,我感觉我要月亮你都要大晚上端个接满水的盆去楼下等着了。”
谢泛笑着坐起来,伸手在他腿上拍了拍:“行,我知道了,你也得做到。”
“嗯。”江燃点头。
“那现在就扫个兴,”谢泛起身去洗手,“穿上裤子回你房间备课吧,我得码字了。”
嗯……
倒也不用扫这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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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燃这周除了学习只思考一个问题,该送谢泛什么生日礼物。
为此他还专门问了宿舍内有对象的两位,但因为他们的对象是女生,提供的不具有参考价值。
“为什么没有参考价值?”张天逸拿了根冰棍啃着,“是不符合你的气质还是咋的?”
两人正在上完课回宿舍的路上,下午三点左右的太阳正是毒辣,江燃拿书挡着脸,低声说:“不符合谢泛的气质,他是涂口红还是穿高跟鞋啊?”
张天逸吭哧一声笑了出来,笑得太猛,把冰棍笑到地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