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周千龄。
吴妹来不好意思地想要并起腿,无奈被周千龄卡住。
自从遇到周千龄她就开始变得奇怪,每每想起镇上旅馆的时候,她都会想上厕所,并且……憋不住。
该不会是什麽病吧,吴妹来忧心忡忡。
周千龄见她竟然分神,不满地勾着她的头,压到自己胸前。
吴妹来倒是乖巧。
倒不如说,她早就想用脸贴上试一试了。因为已经“挣扎”过一次,所以她不再“白费工夫”。
不过老实说,吴妹来确实是典型的有贼心没贼胆。
她像被定住一般一动不动,周千龄甚至能感觉到,小村姑连大气都不敢出。
这怎麽行,要是一直这样胆小,还怎麽私通到底?
所以周千龄轻声蛊惑道:“亲一亲。”
说真的,吴妹来是真想亲,但也是真不好意思。
“要不……还是……算了吧?”
瞧瞧这纠结又担心对方真就算了的语气。
“不亲就绝交吧。”周千龄憋着笑道。
那就……没办法了,不得不亲了!
周千龄将双唇紧紧抿进嘴内才抑制住笑声。
胸前,吴妹来在卖力地当着宝宝。而她却在思考,到底是怎麽把一件色情的事变得这麽……儿戏的呢。
事已至此。
先结束吧。
周千龄将仿佛饿死鬼一样丶一拱一拱的脑袋推开,自己把衣服重新扣上。
吴妹来还待去啃,就见人一转身跳坐上桌子,纽扣也已经系到最顶部。
吴妹来心里痒痒的,却没好意思对周千龄说没吃饱,只能像只舔毛的猫咪一样舔舔嘴皮缓解。
女人,只要尝过女人的好,就很难戒了。周千龄对她的反应很满意。
年一过完,夜里就开始出现些鸟叫,周千龄伸出手,月光照在她的指尖,渡上一层银白光晕。
她歪头轻靠在吴妹来肩上。
“现在的月亮没有以前亮了,还记得小时候我常常在大晚上和小区里的小夥伴们躲猫猫。”
吴妹来侧头,只能看到她高挺的鼻梁,也发着光似的。
“我小时候也这样,尤其是正月十五,大家还一起偷白菜煮稀饭。”
说到这里,吴妹来轻笑,“我记得有一年我抱着白菜被主人家追了好久,後来煮好,还没吃两口就被我妈拿着条子抽回家了。”
肩膀在颤,是周千龄在憋笑,笑够了,她擦擦眼角的水汽,宽慰道:“躲猫猫那些孩子也躲着躲着被家长揪耳朵回家了。”
“那你呢?”吴妹来猜想,周芳应该会陪她们玩个够吧。
静了一会儿,周千龄道:“等朋友们都走光,我也回家了。”
安静。
吴妹来绞尽脑汁打破寂静,“嬢嬢很放心你。”
短暂的轻笑声响起,周千龄擡起头,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倾身吻上她的唇,离开。
“想什麽呢,我妈她们经常去外地参加研讨会。”
“哦。”不是她猜测的家庭不和就好。
周千龄跳下桌,看向窗外,皎皎月光将远处的平地照得清清楚楚,隐约还能瞧见几个黄豆大的人影在田间地里游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