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反应让沈寂白欣喜不已。
在情事上,沈寂白干净得像张白纸,除了轻轻贴着她的唇以外,便不知道该怎样进行下一步。
于是,江听澜便引导着他。
可谁知,沈寂白突然就生气了。
江听澜一愣,难不成是自己太过分了,惹得大师兄生气了。
她软绵绵地问道:“大师兄怎么了?”
他忽然支起身子,坐在了床边。
过了一会儿,他才咬牙切齿地问江听澜:“你有没有与其他人做过这种事?”
一想到她很有可能还跟齐轩也这样亲近过,沈寂白的心里就难受极了。
江听澜的唇张了张,一个音节都没发出。
好家伙。
她还说刚刚大师兄看起来那么纯情,她不过是在他松开自己手的时候,在他的身前画圈圈,又打算去扯他的腰带,结果就被他误以为自己跟其他人也做过这种事情。
江听澜急忙解释:“没有别人,只有你。我对大师兄的心意,难道大师兄还不明白吗?”
沈寂白:“刚刚说了,不必再喊我大师兄。”
他对她的感情可不只是对同门师妹那样的关心,他要的,是江听澜做自己一个人的道侣。
“那,阿白。”
江听澜在床上从他的身后抱住了他,把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她柔软的发丝蹭过沈寂白的脸,鼻间是她身上的淡淡的香气。
“阿白不要生气了好不好,我喜欢你,也只会对你这样。”
沈寂白忽然转过身,这个姿势让江听澜一下子落入他的怀里。
他吻了吻江听澜的头顶,语气里带着愉悦。
“一言为定。”
江听澜赶紧勾住他的手指,笑容灿烂,“那我们拉勾!”
沈寂白就任她勾起自己的手,听她的口中念叨着什么“拉勾上吊,一百年都不许变,反悔是小狗。”
他不解地问江听澜:“为什么要上吊?而且,这个誓言只有一百年的时效吗?”
沈寂白的模样十分呆,若不是江听澜知道他就是这样木头的性子,恐怕都要以为他是故意找茬了。
将自己的拇指与他的拇指印上“盖章”之后,江听澜才慢慢跟他解释:“反正凡间就是这样的说法。”
他忽然说道:“我要永远。”
修仙之人的寿命可不止一百年,会有几万年,甚至更长。
“嗯?”
沈寂白执着地说道:“你刚刚说都话,我要时效是永远。”
江听澜又笑眯眯地勾起他的手指,抬头看了他一眼,回答:“好,那我们就再来一遍,这次,把一百年改成永远不许变。”
明明是孩子之间才会做的事情,他们两个又幼稚地重复了一遍。
之后,江听澜整个人没骨头般扑进他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