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不知奴才犯了什么错,惹得皇上这样生气?”
“你在浣衣局的所作所为朕已经全部知道了。”
刘公公赶紧给萧临渊磕头,如同小鸡啄米一样,一下又一下把额头磕在地上,头皮都破了皮。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奴才再也不敢克扣那些宫女的月银了!”
高台之上的皇帝脸色依旧难看。
刘公公悄悄抬起头看了一眼,看见他那黑得如墨般的脸色,又不打自招道:“还有吃的,奴才也不该私藏起来。”
萧临渊似笑非笑,也就是说,这刘公公除了轻薄宫女,还做了其他不少丧尽天良的事情?
“还有什么,继续说。”
他倒要看看这个刘公公还做了其他什么事。
刘公公的身体瑟瑟发抖。
他咬着牙,全都给交代了。
“还有,还有奴才与那浣衣局的管事嬷嬷有私交,以及……看那些宫女年轻漂亮,想让她们陪奴才睡觉。”
说完以后,刘公公就已经是汗流浃背。
萧临渊喊道:“来人!把刘公公拖出去打二十大板!”
侍卫走了进来,像是拖死猪一样把刘公公拖了出去。
板子落在他的身上,还没打几下,他就已经晕了过去。
一盆冷水泼下,冷得刘公公直打颤,看他醒了,那些人就又继续打。
二十大板打完的时候,刘公公已经是奄奄一息了。
午后,皇帝去到太后宫里的时候,忽然问起了关于他责罚刘公公一事。
萧临渊轻描淡写地说道:“不过是朕听到了一些风声,说这浣衣局里面有蛀虫罢了。”
他本以为,只是这刘公公的人品差了一些,却没曾想,他在浣衣局监管的这些时间,竟做出了这么多让人想不到的事情。
太后说道:“宫里的这些人,是该给他们些教训,免得他们忘了自己的身份。”
萧临渊轻轻一笑,坐在了太后的身旁。
太后在说完刘公公的事情以后,话锋一转,又对萧临渊说道:“不过,现在更重要的事,还是要为皇室开枝散叶,毕竟,历朝历代皇帝,哪个也没有像你这样,到这个年纪了都还没子嗣。连皇后也没有。”
萧临渊叹了一口气,刚要说此事还不急。
毕竟,他的身子不能生育的事情,其实也只有他跟几个比较亲近的太医知道罢了。
若是让其他人知道他不能生育,怕是会引起大乱。
太后就像看出来他想跟自己说什么一样,说道:“你不必拿公务繁忙为由来搪塞哀家,现在,边疆有镇国将军守着,朝廷上需要你插手的地方也不多。你只需要安心跟那些后妃培养感情,好为哀家诞下皇孙。这样哀家才有脸去黄泉下见那些列祖列宗。”
“朕知道了。”
事关男人的尊严,萧临渊其实是连太后都没说的。
在太后这里坐了一会儿,太后的话里话外无非是让他去宠幸那些人,然后为皇室开枝散叶,萧临渊听得头疼,便找了个借口从太后那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