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均宁、季烟南”小姑娘听到墨镜后面的人说:“是这两个人吗?”
小姑娘说:“对对对就是他俩,就是不知道伤得怎么样,我……”
墨镜下估计着是个美女,嫣红的嘴唇似笑非笑看着她,“你是媒体?”
小姑娘吭吭哧哧说:“我是西城日报的实习生……”
“跟我上楼。”美女说:“你的转正机会到了。”
小姑娘蒙圈,“那他们伤怎么样?”
“不死也是植物人。”美女说。
小姑娘说:“你怎么知道?”
季流景摘了墨镜,露出一双流光璀璨的眼睛,和一张每个互联网冲浪人都熟悉至极的脸。
“因为,天底下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啊。”
大结局
季流景连着两天都没有开直播。
因为那两天的生活实在过于抓马而神奇,相比起来,直播甚至都显得平平无奇了。
以至于第二天,她的豪门铁子小分队疯狂刷屏了一堆消息,轮番有人艾特她的时候,她还在忙着和季总裴夫人唠家常。
当时裴夫人在医院一看着季流景,就哇哇哭着往她身上哭。
这搞得季流景的身体都僵硬了一瞬,这可能是她记忆里和裴夫人最亲密的一次瞬间,一时间竟然没反应过来。
于是裴夫人在她怀里一直哭到季总缴完费过来。
季流景也就从她破碎的哭声中断断续续地总结出了俩人的车祸始末:
据说季烟南刚把驾照拿回来不久,又开始想着飞驰人生,原先她喜欢开车带白二,现在白二带不得了,季二就替补上了。
异父异母的亲兄妹在酒吧喝了一宿,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鸭,你一杯我一杯,一边喝一边谩骂共同的敌人季流景。
本来骂得好好的,结果季二喝多了又开始伤心,已经坐上车了,又嚷嚷着要去孟绯家下跪。
季烟南很生气,破口大骂:“你有病吧?贱不贱啊?你的孟绯现在都进了考研训练营了!你要是去就只能跪在她那宿舍楼下,考研的都是疯子,和季流景一样疯!你打扰了他们学习,他们得拿书砸死你!我可不跟你一起挨砸!”
但她喝酒喝得脑子也浑了,忘了挂裴夫人来问她几点回家的电话,所以这些话全都落在了裴夫人耳朵里。
季均宁也生气了,他说:“我是你哥!你凭什么不听我的?我就要去考研训练营!我也要考研!你是不是觉得我傻考不上?季流景就觉得我傻,她觉得也就算了,你凭什么觉得?”
季烟南也更生气了,“几个意思啊非得提季流景?她能瞧不起你我就不能了?!我哪里不如她?你一个脑子长鸡上的私生子,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
季均宁最恨别人说他是私生子,他从座位上跳起来去掐她的脖子,但季烟南也是个打架老手,尽管打不过季流景,但和他还是完全能一战的。
已经开到了马路中间,俩人争抢起方向盘来。
俩人都是无法无天的主,不论走到哪都一言堂惯了,这回发生碰撞,谁也不肯让谁。
你一下我一下,跑车蛇年行大运,在大马路上扭成了一个蜿蜿蜒蜒的“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