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画叫《两个弗里达》,”rieslg回过头说,“这就是我知道的全部。”
何欢看了一会儿,然后收起了照片。
rieslg端着两杯咖啡走到桌前,把其中一杯放在了何欢的面前。
她们面对面坐着。
“那个警察看到你的脸了吗?”
何欢在问一句废话。
“当然。”
“在圣彼得堡的街头,毫无计划地当街杀人,你最好不好这么作践你自己。”
“我没有,他看到了我的脸。”
“你很擅长你的工作,r,但是一旦你开始随意杀人,我们的合作会立刻终止。你知道终止合作的代价是什么。”
rieslg喝了一口咖啡,“是什么?告诉我,终止合作的代价是什么?”
四目相对。何欢的眼睛里仍旧汹涌着杀戮和愠怒。
“那个警察的死不是意外,是你的工作失误,佣金扣一半,再扣掉你从我卡里刷走的钱,你现在还欠我3万,美金。”
何欢一口气说完,拿起杯子,喝了一口咖啡,“你别忘了沈夕是因为什么被清理掉的,信任的建立很难,摧毁信任却只要一瞬间。你明白了吗?”
“明白啦。”
“我能继续相信你吗?rieslg。”
“当然。”
何欢拿出一本厚厚的英译版《第二性》丢在桌上,“这是你的下一个目标。”
“哇哦,”rieslg说,“《第二性》,我这次的目标是一个女人吗?”
“这需要你自己来解答。”何欢又喝了一口咖啡,“你做的咖啡为什么这么难喝?”
“难喝吗?一定是因为我的特别调料。”
“什么特别调料?”
“老鼠药。”
红日
蓝伊一单手转着方向盘,把自己常开的黑色沃尔沃停进了海港美院拥挤的户外停车场,拉起了手刹。外面的热浪滚滚,午后的阳光把水泥地面烤得直冒烟。
“你妹妹是学艺术的?”
“我不知道。”蓝伊一说着,推开了车门,热浪涌进了车里。
rieslg戴上墨镜,推开车门,跳下了车。
她们径直走进了主教学楼,室内冷气开得很足,立刻把她们的汗吹得发凉。毕业季刚过,大厅的墙上挂着美院学生的画作,犄角旮旯里是各式各样简陋的艺术作品。
她们沿着楼梯,走上了三层,又在沿着撒发着油漆味的走廊里行进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