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怯的看向跪坐的男人,雁鱼双颊不住泛红。
比起其馀三位将领,彭将军的姿容不愧是头名,光是看着就令人心跳加快,就是不知道褪了衣接触起来如何了。
易环拉着彭左珰衣摆,不高兴道:“我不想她坐这。”
彭左珰挑眉望去,弯头凑近问:“阿环说什麽?”
“妾不想您身边有别人。”
“哈哈。”
彭左珰两根手指捏着她下巴扭向自己,看她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模样得意的发笑,家里的醋了。
向外拱手,彭左珰高声道:“各位哥哥们可饶了夕善,可人左右在怀,弟弟怕力不从心呐。”
周遭充杂着打趣,彭左珰举杯示意,饮尽回笑。等衆人打趣完了,他看都没看站着的那人,指向主位的杨槐,吩咐道:“哪来的回哪去。”
彭将军给她的脸面衆人不是没有看见,杨槐妾室主动来,和蔼的说着客套话,易环不太会应对,也被人哄得弯了眉眼。
好些时候看去,彭左珰正看见易环被簇拥在中间又尝试着融洽其中的高昂姿态。
他忍不住浅笑,世人多媚俗,名丶利丶人,怎会有人一套都不吃?
这不,易环再嘴硬,不也会沾染凡间气吗。
彭左珰先进马车坐下,易环後迈上几秒还未坐下,肩膀上的大手压着整个人跪伏下来。
易环不解,跪好了问道:“将军?”
彭左珰双膝大开向後仰,眯着眼睛看她。
堆出来的富贵衬得她一张脸如玉似花,一双眼睛偷偷打量他的神色,生怕对方动怒一般。
“阿环,被人恭迎的滋味如何?”
“妾,是因为您才有的恭迎。”
彭左珰拉过她的手,慢慢道:“看来我的阿环想清楚了。”
“但是阿环,别弄不清自己的位置,骄矜可以,本将许你,这次的事下次不许再犯。”
易环知晓他说的是什麽,不就是今日仗着宠拦了送上门来的女人嘛。
脸上挂着笑,易环边近边说:“将军有妾还不够吗?那些女人都是什麽货色,妾怕她们脏了您的清净。”
彭左珰来了兴趣一样,静静看她越近脸越红的撒娇模样。
“那阿环说,什麽不会脏了本将?”
索性扑到他怀里,易环左手锤了下他健壮的胸肌,小声道:“讨厌。”
左手碰到衫裙系带,彭左珰问得暧昧:“阿环,你把杨槐送的人赶跑了,你说,你要怎麽补偿本将。”
“将军,”易环咬唇眼尾上扬,“任,任君采颉……”
女子颤抖着裸露肩头,但又因动作的人是她主子郎君,双手搭在他腿上,似怯似迎。
彭左珰眼中笑意更甚,没有因她娇怯就任由欲念支配直接开始重头戏,双手拉着她手腕举到耳後,鼓囊白嫩的身前隔着一层被扯半开的诃子面对他。
看得久了,看她不住的脸红,彭左珰上手道:“本将瞧着,那些女人没有本将亲手揉出来的好。”
“您!将军……”
易环脖子附近都被他说浑话羞红了,偏动作大了最後一层遮挡完全掉下来,短促尖叫了一声,她嗔道:“将军,妾衣裳,阿……”
“阿环,叫给我听。”
情至深处,易环双眼含泪与他对视,身上满是他的痕迹,眼中盛有些不知名的情绪珍而视之的望向他。
彭左珰把玩着腰间钰玉,半垂着眼没有知声。
易环最近非常看重丫鬟秀荷。
秀荷生了一双巧手,发髻梳得精巧,哄着易环说话,得了环姑娘青眼,平时说话的腔调都变得傲慢起来。
“姨娘,奴婢瞧着毓心姐姐管主子赏您的私库也太严格了,那件项圈璎珞正配您穿的对襟襦裙,可毓心姐姐说您妆奁里都有了,不想给您戴。”
瞧她被说动了几分,秀荷收回菱形镜中的打量,继续上眼药道:“您才是主子,毓心姐姐怎麽能随意干涉您的心意呢。”
“你去叫毓心把库房钥匙交出来,我要亲点。”
易环越说越气,捂着镶银首饰盒吵着要旁边丫鬟将库房单子拿过来。
冲昏了头脑一样。
秀荷暗骂一声愚蠢,喜滋滋的答应下来,撂下半完的发髻就跑。
“你们还杵着干什麽?去找我的单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