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环脸色霎时惨白,不愿受其压迫,双手双脚俱动挣扎起来。
彭左珰费了半天才解下她外衫,想起什麽道:“易环,张家倒台是我所为,你亦不用当那张傻子的童养媳。”
也是卖她一个好,没料到他们还会有此时一张床上的缘分。
“张家的事是你作梗?”
易环激动的想要起身,“若张家没倒,我不会逃荒,辂哥哥也不会死,彭左珰,是你毁了我的庇护所!”
“是麽?”彭左珰不曾想自己好心办错了事,不过没关系了,“如此正好,本将当你的庇护。”
“阿…滚!”
粗粝的手指触碰到异样的软鼓,两人都是呼吸可闻的坦诚,手指与肌肤的揉捏搓触,腹肚时紧时快,呼吸不自主的加快。
更想臣服于本能的欲望,只为疏解心中望念。
彭左珰右手上移,拇指不怜惜的搓进她口中,手下施力狠狠摩挲了下,他低头咬着她上半边唇道:“易环,说你甘愿。”
“我不愿!”
“唔。”
摸了下被她咬出血的唇瓣,彭左珰一声冷笑,“撕拉”一声脆响,握着她双手的手转向锁着她脖颈,另一只手蜷缩着下探,手指灵活翻动,她强忍着不出声,反倒是始作俑者喘息连连。
易环身子不由控制,喉间是未溢出的软吟,只粗着声音喊他滚。
单手探到底下,彭左珰举到她视野平齐,口中是浸满淫念的调笑:“阿环上下两个意思呢,瞧,它在邀请我呢。”
易环缩着双腿後退,看他齐膝半跪而来,呜咽得摇头。
男女力量本就悬殊,彭左珰手心放她膝侧,按着自己的心意弯曲,固执的盯着她表情严丝贴向她。
虎口任她尖齿咬合,彭左珰下下使力,偏还要问她:“易环,现下和你躺在同一张床上的是本将,你之身躯亦无排斥,阿环,你说我们两个到底是谁想要阿?”
稳当的架子床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渐渐变暗的阴影中只有承转叠起的勇进。
夜晚静得发怪,夏风呜咽呜咽似怨灵锁魂。
堂间木窗开着,丝丝夜风清凉又温润的拂过裸露的肌肤,只消不去两人的燥热。
宛如溪源承露,抒尽本能,只馀快活。
男子粗壮双臂禁锢着挥舞的女子,彭左珰闷哼一声故意道:“阿环,你轻点吸,本将快断了。”
给她机会分开些许,易环咬他小臂,踹踢着远离。
半只手的距离,男人并未完全纾解,面上也是精神异常,发亮的盯着眼前光洁晶亮的她,眼若兽群进食。
他还要再来,易环双手胡乱的朝他脸上挥去,男人一同拥吻着她坐下,逼着她叫出声。
无数次死里逃生,彭左珰一人血战过贼寇百人而不死,更遑论一个衣衫半解丶软软糯糯的女子了。
彭左珰是浑话混着动作向外说,看她因高潮而血红的脸颊胸腹,闷笑道:“好阿环,你且松松口,叫本将都给你。”
易环的哭骂声于他看来好似催情剂,她越不愿越怒骂,他的征服欲望就越强烈。
低喘过後的狞吼,彭左珰钳着她腰没动,短暂的闭眼回味,身体皆是燥热粘腻,口鼻融合了对方的味道。
出乎意料的,他对她本人的兴趣远比一次鱼水之欢要多得多。
只要一想到身下的是易环,想到两人刚刚空无一物的交流起伏,胸腔涌起的征服欲的满足快把他冲昏,他就克制不住欲念,和她这具身子无关,但恰又合拍。
彭左珰听见她离开的那声没有动作,睁开眼是她避之不及的受辱後的嫌恶模样,倒令人不快。
爬到床脚的易环被他一只手拽着脚踝拉到身前,嫌她两只手扑腾的麻烦,彭左珰捡出肚兜反绑住双手扣于身後。
唇瓣吻上她流泪的眼尾,彭左珰嗓音有些暗哑:“哭什麽,男女欢爱,阴阳交合,你不爽快吗?”
“呸!爽快你妈!我恨你!”
彭左珰不满她的不识擡举,翻过她身子继续贴上去,还要再来尽兴的模样。
“我从前碰到过比你还烈的军妓,滋味也很上头,但我只要了她一次,就把她赏了下去,你可知为甚?”
易环扭过头不愿回答这问题,说出的是骂斥的话。
彭左珰自顾自言,“因为你们没什麽不同,只是个泄欲的玩意。”
哪怕强要了她,彭左珰心里并无半点波澜,从军为将十六年,但凡心软一点都走不到现在。
易环,若是脾气缓和可作妾室,若不然,滋味已尝,可早早打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