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哦!繁衍是原罪。”
学生们的力量变强了,他们拿着钳子,能直接从人身上撕下一块块肉来。就好像人们在熟透了的死牲畜身上干的事情一样,撕开血肉,大快朵颐。
逃离者是一朵朵盛开的玫瑰,学生们从钳子从他们身上撕下血红的花瓣,花瓣乱飞,最后重重地摔在地上。满地的玫瑰花瓣,香气扑鼻,人好像回到了最初时,被重新选择,凋落腹中。
殷禹拽了几张课桌,简单垒了起来,他借此爬上去,一手拉上窗帘杆,将那摞客栈踹倒。这窗帘杆质量不错,足够支撑他在上面待着。
枪口对准了下面,殷禹无差别地攻击每个生物。俯视即将死光的众生,看准时机,打穿他们的膝盖或者肩膀,给予他们更多的折磨。
就像每一场战斗那样,厮杀搏斗,两败俱伤,最后不剩下几个学生了。殷禹把这些学生都清理掉后,跳了下来。
殷禹颇有些惊讶地发现乐宋芦还活着。
“你要杀了我吗?”乐宋芦的神情突然冷了下来,连声音都毫无波澜,和方才判若两人,好像画皮鬼把面上人皮揭下。
“真聪明。”殷禹假模假样道。他有一些好奇乐宋芦为何转变,“为什么?”
“在不正常的世界要装成正常人的样子,”乐宋芦脸上没有任何神情,好像一个三无少女,“正义热情少女更受人喜欢?所以变成了正义之士。杀了我吧。我累了。”
好像塑造得用力过猛了,所以现在要死了。
人类的世界就是事情多多啊。不过该查的东西也都查到了。所以现在被这个小男孩杀死也没关系。
殷禹发出那种古怪的笑声,把对准她脑袋的冲锋。枪移开了:
“活着吧。”
乐宋芦无力地翻了翻眼皮:“觉得让我活着更能折磨我?”
殷禹没有回答她。
乐宋芦拿起一个铁钳,面无表情地用那钳子撕扯下脖子上的肉。血顺着钳子流下,流到她的手臂上。她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重复这个残暴的动作,直到脖子上几乎没有血肉,她倒地不起,没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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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回来。”面前的男人对乐宋芦微微一笑,“辛苦你了,今天晚上想吃什么?”
男人穿了粉色白蕾丝边蓬蓬裙,他手拿镶金边的白色羽毛扇子,以扇掩嘴,拖地的裙边和巨大的裙撑让男人看起来像是一块圆形粉色蛋糕——非常精致的那种。乍一看,雌雄莫辨,还以为是古时欧洲贵妇从油画里走出来了。
“随便。”乐宋芦面无表情。
“还是你在此处的那副样子更有热情。”男人一笑,“你嫂子昨天说想吃鱼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吃糖醋鱼吧。”
“你跟她表白了?”乐宋芦一侧头。
“没有,但是我们已经是老夫老妻了。”
乐宋芦好像在男人的脸上看见了娇羞。
乐宋芦:神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