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办公桌对面的少女正是丝芭传媒的宋昕冉,她裹着一件棒球衫,内里穿着一条贴身的吊带睡裙,轻薄的布料下看不出任何胸罩的痕迹,乳球浑圆的形状以及乳晕中央的凸点都看得一清二楚,显然她是随手披了件衣服就赶来了。
只见那女子撅着小嘴说道“砸你的跳蛋是我的,我一人做事一人当,这事不干戴燕妮姐姐的事!”
文叙白将手中的花名册拍到办公桌上“宋昕冉是吧,好啊,又是你!印象中已经逮过你几次了吧,怎么屡教不改呀?深夜聚众淫乱,扰乱公寓秩序,还顶撞管理人员!真是管不了你了,我看现在就联系总导演,把你打回丝芭,彻底取消你的参赛资格!”
宋昕冉的脸颊气得鼓鼓的,一脸不服地说“凭什么呀?我跟我戴燕妮姐姐正在房间里亲热呢,你一个男人凭什么闯进来呀?故意想看女孩衣衫不整的样子是吧?我那跳蛋砸的就是你这种变态!”
“咳咳!”文叙白轻咳几声“做爱禁止是节目组的规定,每位练习生节目期间都要遵守;本人奉公执法,逮的就是你这种不守礼法,秽乱公寓的坏女孩!”
“做爱禁止又是哪个领导提出的逆天规定?情爱是人类的天性,这正常的七情六欲哪有强行压抑的道理?再说了,节目组又有什么理由干涉练习生的私生活?我们都是成年的参赛选手,难道连做爱的自由都没有吗?”宋昕冉疾声控诉道。
“宋昕冉小姐,自由可不等同于放纵!在社会生活中管住自己下面是一个人基本的要求!人类和动物最大的区别就是人能克制自己的性欲,倘若一到春天就情,四处找同类交配,那跟动物的行径有什么分别!”
“好好好,说得倒挺冠冕堂皇的!”宋昕冉轻声冷笑一声,狡黠的眼珠滴溜溜地一转,便已计上心来,只见她缓缓地褪掉裹着自己的外套,露出自己雪白的双肩,连声线也变得魅惑起来“那我倒要看看文总监究竟是人,还是动物呢?”
说罢宋昕冉妖娆地曲起一条玉腿,攀上了文叙白的办公桌,猫着身子缓缓地爬了过来,低垂的吊带裙耷拉着拂到桌面上,宽松的领口中能瞟见她胸前的玉峰在随着动作左右轻摇。
“喂!你给我下去——”坐在椅子上的文叙白还没来得及后退,宋昕冉已经爬到了面前,她伸出藕臂挑起文叙白的下巴,竟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天知道这位丝芭的少女为何表现得如此主动!
文叙白只感到丰满红润的朱唇一贴上自己的嘴巴,就很难不为这香软的触感所沉醉。
说实话,文叙白这段时间封闭在长隆公寓,也辛辛苦苦地禁欲了一个多月,每天看着这么多漂亮的妹子来来往往,他原本就性欲旺盛的身体早就悸动难耐了,被宋昕冉这个小妖精轻轻一撩拨,便神魂颠倒地吻了上去。
只见文叙白努起嘴唇试图回吻,面前的朱唇皓齿竟热情地张开,让两条火热的舌头激烈交缠在了一起,它们在彼此的口腔中碰撞、推挤、卷曲、重叠,互不相让地攫取着对方的津液,似要把对方的身体给吃掉一般。
趴在桌面上的宋昕冉身体一再前倾出去,两条藕臂攀在男人的脖子和肩膀上又搂又靠,文叙白则顺势掏住宋昕冉胸前垂下的硕乳,隔着轻薄的吊带贪婪地揉捏,没有胸衣拘束的两团软肉在文叙白的手中变换着各种形状,原本就凸点的玉峰蓓蕾在布料的摩擦下更加顶翘肿胀了。
宋昕冉娇蛮的小舌由于过于深入对方的口腔,被文叙白抓住时机含住狠狠嘬弄,直嘬得二人的口水滋滋作响,才让冉冉嘤咛着逃被戏弄了一番的舌头。
宋昕冉用手背抹了抹嘴角溢出的涎水,满意地笑道“果然文总监也是会情的动物呢!稍微撩一下就会像狗一样胡啃乱舔!吻技差极了!”
正如宋昕冉所说,欲望的缺口一旦打开,经不起撩拨的文叙白便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了,做起了他早就想干的事情——只见他扶稳宋昕冉趴在台面上的身体,轻轻抻平她吊带的裙摆,托起她一侧的圆润乳球,让性感可爱的乳头得以显眼地激凸在布料中央,洁白的布料下都隐约透出了乳晕的轮廓。
文叙白兴奋地捏住宋昕冉的乳头在指间转动着把玩,调戏着回应她“还说我呢!怎么亲着亲着你的奶头都立起来了?还肿成了这般硬挺挺的样子,怪不得的人们都说乳粒大的女子都性情饥渴,是很难满足的!”
被眼前的男人细细揉捏着乳头,明明宋昕冉舒服得无比受用,小嘴却毫不留情,她不甘示弱地回嘴“哼!我却听说一般嘴硬的男人下面都软,越没本事越要吹牛!”
“什么?”文叙白狠掐了一下宋昕冉的奶子,直掐得她“咯咯”娇笑,要知道文叙白事业上也就混得差强人意,最能让他炫耀的也就是床上的那点事,因此他最容不得女人讥讽他“下面软”,被宋昕冉这么轻轻一激,他便“豁”地站起身来,鼓鼓的裆部正对着宋昕冉脸的位置,狠狠地反击道“究竟是软是硬就奖励你见识一下吧!小妹妹看了大鸡巴可别捂脸!”
只见文叙白当着宋昕冉的面脱下裤子,将他那健硕的玩意儿给掏了出来,甚至当面撸动几下,让肉棒直挺挺地翘起来,耀武扬威地晃动着。
宋昕冉还是头一次见这么干净漂亮的牛子,皮肉紧嫩的柱身红得紫,为了方便做爱多余的阴毛都被修剪干净,更别提那庞大诱人的尺寸了。
看到如此精致的粉牛,宋昕冉难掩嘴角的笑靥,贪婪的目光在对方阳具上来回扫视几圈,这才恍神收起咧开的嘴角,故作高冷地轻咳几下“哼,大倒是挺大,只是不知是不是徒有其表,中看不中啊!”
“行了,别装了,看你眼神都看呆了!平时跟自慰棒玩多了,没见过好肉棒是不是?”文叙白大笑着调侃她。
“呸!我吃过的肉棒可多了,按照我的经验,用不了一刻钟,我就能给你口出来!当时候你就软塌着下面,一脸委屈地流精水儿了!”宋昕冉斜睨着肉棒一脸不屑状,也不知嘴里是真是假。
“哟嚯,好大的能耐,我看你才是嘴硬的那一个吧!那就给你一刻钟,让我验验你的口活怎么样!”
文叙白站在桌前的高度正好可供宋昕冉趴在办公桌上给他口交,只见宋昕冉探出脑袋,精致的鼻尖凑到肉棒附近嗅闻几下,漂亮的俏脸竟绕到肉棒下面,率先舔弄起了文叙白的睾丸。
宋昕冉像只性感野猫一样伏在桌面,也不用手,只是扬着脖颈吐出粉舌,一下一下舔弄着文叙白的睾丸,那两颗沉甸甸的卵蛋又圆又坠,宋昕冉每舔一下便会耸动一会儿,待卵蛋表面的纹路都被口水浸润,宋昕冉这才张嘴含住,用口腔中温热的津液尽情洗礼。
仅仅是被舔着蛋儿,文叙白便已感觉舒适无比,他的肉棒不自觉地越来越翘,顶端都泌出了晶莹的腺液。
翘起的肉棒下又掩映着一张完美的容颜,朱红的小嘴里笨拙地呜咽着,无疑更加激起男人的性欲,文叙白都被撩得有点迫不及待了,忍不住催促冉冉“给了你一刻钟,你也就会个舔蛋蛋?”
“猴急什么呢?做爱讲究前戏懂不懂?”宋昕冉嘴里含糊地吻了一下卵囊下部,这才缓缓抬起脸来,轻启朱唇含住肿胀的龟头,一边舔咬一边旋转着含弄了进去。
灵巧的香舌抠挖戏弄着马眼中的腺液,柔软的腔壁吸附包裹着坚挺的柱身,温暖的口水浸润抚慰着肉棒上的肿胀青筋,仅被套弄了百十个来回,文叙白已经被舔弄到不成样子,抑制不住的肉棒在宋昕冉的小嘴中又兴奋地膨大了几分。
少女唇舌带来的触感已经够让人陶醉的了,那张匍匐在胯下的美女俏脸看了更让人春情荡漾宋昕冉的香腮塞得鼓鼓的,一边吞吐肉棒一边用妩媚的目光寻找男人的眼睛对视;她趴伏在桌面上的身体更是如野猫般窈窕,轻薄的吊带裙摆因翘起的臀部而牵扯到了臀沿上,几乎露出大半个饱满的蜜臀,更让文叙白暗中兴奋的是这位少女的胯骨轴上穿着一条性感的黑色丁字裤!。
香艳的视觉刺激让人血脉偾张,文叙白环抱住冉冉精致的头颅,一会儿隔着衣服抚摸她的玉背,一会儿伸进领口戏玩她晃荡的奶子。
这些适时的爱抚让宋昕冉含着肉棒舒服地嘤咛起来,口腔中的震颤传递到柱身上,又让桀骜的肉棒酥爽到情不自禁地颤栗,抓在摇晃胸乳上的大手又忍不住更加顽劣地抓攥,情欲的信号在形成闭环的反馈中极地循环放大。
兴奋的肉棒在口腔中尽情地颤抖跳动,强大的吸力嘬弄着柱身表面的每一个毛孔,那一刻男人的魂儿都要被宋昕冉给吸吮出来了!
文叙白心底对宋昕冉的口技心悦诚服,可碍于面子他又不肯这么快地在对方嘴里射精,于是他被迫忍住汹涌的射意,试图将肉棒向后抽离这块是非之地,可冉冉竟含着他的巨根寸步不离地不恳松口。
最终还是文叙白强按住冉冉的肩膀,费了牛九二虎之力才把处在射精边缘的肉棒硬生生拔了出来,推拉之间还意外挣断了宋昕冉的肩带。
“逃什么?大鸡巴分明已在我的嘴里哆嗦不停了,怕是再多一秒你就会被我口爆出来!”宋昕冉撅着小嘴说道,她将断掉的肩带跨回肩膀,系不牢靠的布料却又自然地滑落下来,袒露出她一侧的浑圆雪乳。
“没射就是没射!老子分明还硬得很呢!怎能轻易栽到你这种小丫头手里!”文叙白略显狼狈地喘着粗气,心头惊险却不肯认输“行了,快别傻笑了,这一回合勉强算你赢!接下来有种把骚屄露出来,我保证用不了一刻钟,也能让你爽到潮喷!”
宋昕冉听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真不要脸,跟本姑娘耍什么小心思呢!分明是你馋我的小穴又不好意思说,还要煞费苦心地编纂这么个冠冕堂皇的理由!你们这群男人哟……”冉冉嘴里虽然这么说着,却已在桌面上寻了个舒适的姿势躺好,欣然张开洁白的玉腿,摆出一副任君采撷的姿势。
自然掀起的裙摆早已掩映不住宋昕冉姣好的身材,文叙白当即趴过脸去,两只大手一掌握住一团丰满的臀肉攥弄几下,近距离玩弄冉冉身上那条精致的丁字裤——细长的腰环以一个优雅的弧度圈在宋昕冉的腰胯,尻前窄窄的布料上刺绣着性感的蕾花,纵向的布片自上到下由宽变窄,待到后臀处几乎拧成一股细绳,跟宋昕冉的臀缝重合到一起,让她饱满的屁股瓣儿几乎完全裸露出来。
“真骚啊!”文叙白欣喜若狂地抚摸着丁字裤上的绣花,痴痴地笑道“原来我们骚冉平时衣服底下是这么打扮的吗?真不知要取悦谁呢?”
“呸!别自作多情了!”宋昕冉笑骂“女为悦己者容,我今儿本来是打扮给戴燕妮姐姐看的!还不是你扰了我们的雅兴!”
“哟~那你这个小烧货怎么躺到我的办公桌上来了?背着你戴燕妮姐姐跟男人做爱很刺激是么?”文叙白将丁字裤裆部的布料用力揪紧,拧成细线紧紧嵌入宋昕冉娇软的皮肉中去,这条细绳前面陷进玉蚌的肥唇之间,后面则勒入性感的臀沟中,狭长的布料与娇嫩的皮肉自然而然地相互摩擦,不一会儿便浸润上了少女的汁液,细细磨蹭着整条羞耻的地带。
“嗯……我只是,先把你这个管事的搞定……让你不要干涉,练习生的性爱自由……啊——然后我就能,和戴燕妮姐姐……呼——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了……”在腿心奇妙的摩擦触感下,宋昕冉已经小脸红红地娇喘起来,原本蛮横的话语也变得断断续续,娇媚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