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姆……”
昏暗的房间内,大洋马玛丽维持着被绑住双手,吊起上身的姿势,昏暗的房间让她失去了对空间的感知,大洋马只知道,此时全身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的自己,已经再难抵御身下不知疲倦的木马所带来的痛苦与快感。
“呜。”
大洋马张开的红唇中挣扎着吐出几声呻吟,她绷紧身体刚因为越阈值的快感与再难忍受的困意,而暂时昏死,此时,木马上那高高勃起的假肉棒附近已经是一片狼藉,湿滑。
“额,啊。”
刚刚脱离极乐地狱的意识迅回笼,条件反射般的,玛丽绷紧了身子,睁开眼,入眼的却不是房间的昏暗,而是有些刺目的光辉。
大洋马急忙闭上眼,却难挡眼角留下的几滴泪水。
“入梦很顺利,看来这头大洋马的心防已经快要被攻破了。”
“这头大洋马还蛮厉害的,这么久了,居然还在抵抗。”
“确实,难怪能被根脉选中,作为意识集合体的主导者。”
耳边传来华夏人闲聊的声音,大洋马懵懵懂懂的睁开眼,循声望去,找寻着交谈的人影。
直到现在,她都还没缓过神,交谈,闲聊的两个人是身穿古装的华夏人,一高一矮,一胖一瘦,经典组合。
在看到二人的一瞬间,玛丽的脊髓一颤,炙热的温度炙烤着麻木的躯体,帮助大洋马找回了失去的触觉,恢复了知觉的双腿猛然夹紧,身下的木马依旧存在,那粗壮的肉棒抽插的度,甚至格外迅。
猝不及防下,大洋马翻起白眼,红唇大张,舌尖吐出口唇,耷拉着,支支吾吾的呻吟着,同时大口喘着粗气。
胸前赤裸裸的,只被绳结束缚着的洁白奶团子伴随着主人激烈的呼吸而上下耸动着。
随着大洋马肉体不自觉的晃动,受到挑衅的木马毫不客气的给予了还击。
脊髓传来的温度越炙热,翻起的白眼前浮现出昏暗的景象,现实与梦境逐渐交叠,又慢慢分开。
渐渐的,呼吸困难的玛丽现了异常,不知何时,她雪白纤细的脖颈已经被人套上了精致项圈,项圈上还有个小小的玉牌,上面烙印了玛丽看不太懂的,似乎是古老的华夏文字的语言,看起来像是奴隶的身份标识。
而此时,若是大洋马能低下头来,仔细看一看,就会现,自己原本光滑白皙不带一丝杂质的皮肤上已经多了许多被凌辱,鞭打的痕迹,白嫩嫩的肥臀和巨乳自然是重灾区,但除此之外,大洋马的小腹,甚至手臂都‘惨遭毒手’
新鲜的伤痕随着大洋马的动作而颤抖着,似乎在昭示着什么。
“看来计划蛮顺利的。”
大洋马俊俏的脸颊被抬起,轻轻的巴掌落在脸上,玛丽想要睁开眼,可无力的身体却只是吐出舌头,从嘴角和鼻孔里流出些水渍,作为华夏人耳光的回应。
粘腻的水渍混在一起,配合着大洋马有些失神的眼瞳,看起来格外淫靡与下贱。
耳畔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熟悉,大洋马强撑着睁开困倦的眼瞳中,隔着泪水,朦胧的视线中看到的轮廓有些熟悉。
“朱…?”
询问还没出口,快感就被达到极限的身体所阻隔,大洋马昏昏沉沉的又睡了过去。
“喂,你这洋马,说要与我角斗,怎么又愣神,怕了吗?”
清越的少年声音响起,让意识昏沉的大洋马逐渐回神,面前的华夏少年笑嘻嘻的,毫不掩饰的上下打量着年轻的玛丽。
这时候的大洋马,还没有之后那般胸猛,‘内敛’。
此时的她初出茅庐,在长辈的教导下,骄傲,意气风,更看不上学着华夏的谦虚文化,将自己裹的严实的同族,而是穿着略显粗糙的,被华夏称为胡衣的衣物,裸露着白嫩的肚皮,修长的玉腿,甚至,随着一些过于大的,类似于搏斗的姿势,大洋马的大奶子居然也若隐若现的,想要跳出衣物的束缚,提前体验一下主人口中的自由。
“朱率?!”
大洋马看着眼前的少年,惊呼的同时,又低下头,看了看自己的打扮。
这样的打扮确实太暴露了,在刑罚中逐渐体会到华夏人‘苦心’的大洋马这般想着。
听着对面头一次见面就起角斗,并能叫出自己名字的大洋马,朱率有些惊讶。
“你认识我,所以为什么非要和我角斗?”
大洋马听得这话,微微抬眼,刚想说些什么,就听到朱率有些烦恼的开口。
“算了,先打吧,反正你们这种大洋马,不挨打不会好好说话,倔强的很。”
听到这话,玛丽赞许的点点头,刚想开口附合朱率的观点,承认自己的卑劣,就感到了意识的抽离。
“怎么,在你眼中,我们就这么野蛮吗?”
面对着大洋马愤怒的质问,华夏少年耸耸肩。
“难道不是吗?”
玛丽的音量逐渐提高,声音变得尖锐。
“难道不是因为你们一向把我们当作奴隶的缘故吗?”
朱率显得更加无奈。
“你是从外面一路来到新都的吧,你见到哪个华夏人把外出的自由洋马当成奴隶对待了,不都是自甘下贱的洋马或是罪人的后裔才被当作奴隶吗,她们的身上可是有标识的,你能看到吧?”
大洋马听得这话,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哪怕按照她的长辈,按那些残存下来的,对反攻念念不忘的大洋马的说法,华夏与白种蛮夷之间的争斗,也至少有上千年了。
在这个过程中,双方早已打出了血仇,玛丽不笨,甚至很聪明,她能想象出,如果获胜的是她们,华夏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
但也正因为这点,年轻的,还有些良心的大洋马没办法去反驳朱率的话,只能恼羞成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