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天,那俩筋肉强健的衙役忽然就冲进了我小小的牢房,在我连哭带闹的地哀嚎声下,俩人把我拖出了牢房。
“救命啊,我要死了,呜呜呜。。。”我趴在地上双手不住地抓住地上的干草,胡乱扑腾着,还在做着无畏的挣扎。
很快,我就被衙役们拖着前往不知何处行进。
与此同时,我还在对天长泣,哀嚎不断。
“救命啊,有钱人强抢民女辣,起火辣,快跑啊,来人啊,快来救救我啊。。。”
其中一个原本沉默的强壮衙役忽然对我说:“原来你是个女的,我以为你是个娘炮呢。”
“你才是娘炮呢。。。来人啊,衙役羞辱老百姓辣。。。”
然後,那个衙役就不再吱声了。
没隔一阵子,我就被拖进了一个府邸之中。
“你们怎麽还不公开处刑啊,动用私刑可不行啊。。。。”我一见自己被拖进了一家私人府邸,又开始嚷嚷了起来。
但是我的一切挣扎都是徒劳的,那俩强壮的筋肉人衙役也不理我,只是沉默地拎着我就像拎着一只小鸡崽子似的,一左一右擡着我俩胳膊将我架了起来。
任我怎麽扎挣都是无用的。
“你们可不兴动用私刑处罚我啊,我警告你们。。。”
我闭着眼叽里哇啦地做着无用的抗争,然後又拐了不知道几个弯,被狠狠地扔到了地上。
我没好气地瞪了那俩肌肉强壮的衙役一眼,“你们俩干脆摔死我得了,摔死我吧。。。来人啊,衙役对无辜百姓胡乱动用私刑辣。。。”
我嘴里还在嘟嘟囔囔地吆喝着。
一擡头,看到又是一个我不认识的男的正端坐在我前方不远处的木椅上。
他对于刚刚我和衙役只见发生的事情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此刻那个端坐于木椅上的人神色淡漠,正在风轻云淡地喝了一碗茶水。
我见他身上穿着我不认识但是看起来非常华丽的丝绸锦缎棉衣,外搭一个兽皮披风。
脚边还安置着一个烧的火热的火盆。
猛地想到了前几日小侯爷戏耍我的桥断了。
“这个糟老头估计又是小侯爷找来戏弄我的戏子。”
我这麽嘟囔了一嘴,然後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
“你谁啊?”我掐着腰大声质问那个人,“动用私刑犯法你知道吗,你凭什麽抓我啊?”
那人见我这副模样也不生气,笑着反问我,“你觉得我是谁啊?”
我仔细一看他的样子,只见他不管是面庞还是端着茶水的手背皆是肌肤细嫩白皙。
我再仔细端详他的脸庞,见他面如白玉一般光洁亮丽。
我顿时意识到,这个人势必不是什麽冒牌货。
估计原本就是什麽富家子弟,皇亲国戚什麽的。
这麽想着,我的心气顿时就矮了一截。
我重新跪下,挤了挤眼睛,勉强挤出来几滴眼泪挂在脸上。
“大人,小人冤枉啊。。。”我趴伏在地上,嚎啕大哭。
只不过雷声大雨点小,干出声音挤不出几滴眼泪。
那个人笑了一声。
“你刚刚还气势轩昂,怎麽忽然就泄了气啊?”那个端坐在木椅上的人语气平稳地这麽和我说。
“呜呜呜,小人这不是不想得罪你们这群权势滔天的大人物吗,呜呜呜。”我趴伏在地,还在干嚎。
那个人又笑了一声,然後说:“你很诚实。”
我趴在地上真诚地摇了摇头,“我不怎麽诚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