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青两眉高挑,嘴角扯了扯,“什么叫我们欺人太甚,能不能讲点道理啊徐师兄,当初是谁口口声声说师姐篡改考题,又是谁非拉着师姐给蔡樱师妹道歉,啊还有啊你打不过师姐就去师尊那里告状,你可真有意思。”
徐子清吵不赢江青,恼怒无比,便朝李愁眠吼道:“你便是这么管教你姘头的。”
于口舌争吵这一方面,他是个欺软怕硬性子,见江青是个硬茬,转头就把怒火迁就在李愁眠身上。
谁让李愁眠是个三句话崩不出个屁的人呢。
俗话说打狗还得看主人,他打了李愁眠这个做主人的脸,那可比直接踹江青这条狗更有意思。
李愁眠愣在原地:“姘头?”
女扮男装的江青手指朝内指了指自己:“姘头?”
像是觉得自己耳朵听错了一般,她又说,”我吗?啊?我啊?“徐子清以最大的恶意揣测着江青和李愁眠二人,眼神里俱是恐怖的怨恨,他张口,就吐出一口污水:“李愁眠,你装什么清高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其实早就和江青勾搭上了吧,你有什么脸面指着我和蔡樱师妹。
你这个不知廉耻的荡妇!”
“荡妇”二字被他咬得格外重,知书达理的公子一旦骂起人来,全没了顾忌,既然得不到,那就毁掉好了,无论哪一方面,身体也好,名誉也罢,他今日就是要让李愁眠的脸面荡然无存。
周围看戏的弟子们唏嘘不断,就连德高望重的岐山道君都在一旁不坏好意的看戏。
谁都喜欢看天之骄子高岭之花跌落神坛。
你看看这个江青,为了李愁眠几次三番与徐子清作对,你看看这个李愁眠,为江青一而再再而三的放水。
要说两人没点关系,谁信啊。
众人一面憎恨她,一面又想成为她,如今有污言秽语助阵,他们又迫不及待地想看她跌落尘埃,和他们混合在一起,化为烂泥臭虫,一起堕落。
徐子清见四周没有人替李愁眠说话,嚣张的火焰更甚,已然到了胡编乱造的地步:“之前在秘境的时候我就看见你们二人搂搂抱抱,说不定还是更早的时候就已经缠在一块了。
我就说怎么有段时间里你对我爱理不睬的,原来是另有新欢了啊。”
这纯粹是空口造谣了。
但那又怎么样?徐子清莫名的得意,昔日的屈辱,今日终将要以这种最不堪的方式泼到李愁眠身上。
江青气到浑身颤抖,这徐子清还是不是男人啊,稍微破点防就空口造黄瑶。
简直半点脸面都不要。
她正欲开口否认,却被李愁眠伸手挡住了前路。
但见李愁眠不紧不慢地走到徐子清面前,亮出手中的长剑:“许久没与徐师弟切磋过了,先前一直以为徐师弟忙着修行,却不想竟有这么多时间胡思乱想,既然师弟这么闲,跟我上擂台一决高下如何。”
徐子清身后的火焰瞬间灭了下去,他愕然:“你要和我决斗?”
开什么玩笑,李愁眠已经是金丹大圆满,而他才将将看破金丹中期。
论道行论实战,徐子清根本不是李愁眠的对手。
可拒绝的话,只会让他更失去脸面!“师姐,你一个金丹大圆满的人,欺负师兄算什么本事!”
先前默默无闻的蔡樱挺身而出,挡在了徐子清身前,她拍了拍胸脯,无比自信道,“这样吧,要不然你跟我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