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为你跟大师姐有那个啥,所以徐师兄才那个啥吗?”
张少方朝江青挤眉弄眼。
江青五指握拳,重重地捶了张少方的脑门,希望打散这家伙脑子里的胡思乱想,随后开始吹捧道:“能有那会事吗,我与大师姐清清白白,我对大师姐,只是始于容貌,陷于才华,忠于人品,跟你们这群颜狗舔狗不一样。
我对大师姐,是真爱,是信仰。”
“大师姐这朵高岭之花,清冷矜贵,道行高深,容貌绝美,至于人品,那更是好的没话说。
而我,不过一个天赋平平长相平平的炮灰罢了,能得大师姐的青眼,那简直是我八辈子烧高香积来的福分。”
江青闭着眼,如痴如醉的说着。
仿佛这种一捧一踩对她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耀。
张少方心中不屑,有些人说别人是颜狗舔狗,实则自己也深陷其中无可自拔。
他对蔡樱师妹只是有些许好感,而江青对李愁眠,已经不能再用喜欢二字来形容。
张少方不禁想起凡间每年都会举行祭祀神明的活动,神明鲜少降临,可以说是从未出现过,但毫不影响他们在老板姓心中的地位。
他们虔诚的跪拜在地上,双手举起高香,一脸信服臣服的模样,跟江青脸上出现的表情如出一辙。
“你既然知道李愁眠看不上你,为什么还这莫一厢情愿?”
江青笑容愈深,意味悠长的说了一句:“因为,我是的她的事业粉啊。”
张少方虽然不懂事业粉是什么意思,可能猜出个中对李愁眠的爱意有多深。
青云宗的弟子们之所以会偏爱蔡樱,是因为他们觉着蔡樱师妹娇小可爱,如同猫儿一般,任人戏玩。
这种情感就与喜爱阿猫阿狗无异。
相反,李愁眠则太具攻击力,亦太强势。
若是男子还好说,毕竟修真界是一个推崇雄性的战场,可她偏偏是个女子。
在众人的传统印象中,女子就该像蔡樱师妹那般娇小无力,得让人保护才对,就算修为高深,那也得温柔体贴,柔情似水。
可李愁眠极为强势,说一不二。
在青云宗就像是行踪的宗规,犯错的弟子一旦见到她,便是求爷爷告奶奶也得去判庭上走一遭。
久而久之,弟子们就知道李愁眠不是柔弱无骨的菟丝子,而是一柄冷硬强悍的利剑。
这在修真界还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要知道之前也有不少元婴金丹的女修,她们最后的下场不还是结婚生子,沦为男人的附属品。
李愁眠这般不出世的天才,真是让那些平平无奇的男人们妒火中烧,气急败坏。
张少方:“对了江兄,再过几日便是回家省亲的日子,你家中肯定派人来接你了吧?”
江青点头:“那是。”
江家在人间可是大户人家,说是皇亲国戚富可敌国也不为过。
因此江青经常跟众人开玩笑,说是自己要是不好好修行,就要回去继承家族产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