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我急忙将他的嘴捂住。
这是能说出口的吗?我面上的表情几经变化,终于停在了惊愕上:“他妈的,你怎么……
怎么就变成了个男的?”
笑鼠了,我就说那个书包怎么那么熟悉!李愁眠说瞥了我一眼:“你不懂。”
我当然不懂啊,以前的小同桌是多么可爱,跟我说上三句话就脸红得小虾米似的。
而现在的李愁眠冷酷的仿佛自动制冷的空调,我只能说……
忒无情了吧。
你还我以前的小同桌来呜呜呜。
所以我每天上学都顶着一个苦逼脸。
李愁眠见了,以为我受欺负了。
拍着我的肩膀就说:“谁欺负你,我待会儿记他名字跟老师说他上课开小差。”
小同桌还没有变成男的之前,是班里的学习委员。
我不想理他,他估计觉得这种惩罚不够深,不能得我欢心,又说:“要不,下次收作业我故意挑他没做起的时间收?”
你妈的,你是不是有病。
俗话说的好,气急攻心,我最后真的进医院了。
倒不是因为生病,单纯的为了躲避李愁眠。
躺在医院的白色大床里,我感到格外的安详。
真好啊,没了李愁眠的打扰真好啊。
外面的世界突然好安静,太阳公公爬上了窗户,将太阳洒在了我的脸上。
这么想着,我心情大好,起身欲拿个大白兔奶糖啃啃,身后忽而出现了一抹黑影。
我面无表情的又躺了回去,将被子盖在脸上——让我死谢谢。
他就这么直勾勾的站在离我仅有一尺远的地方,虎视眈眈的看着我。
拜托啊大哥我不就前几次拒绝了你吗?你至于耿耿于怀到现在?我辗过身,对上他的目光,现在该怎么办,他看起来好像很生气……
要不装晕吧。
“啊,我好晕。”
说完这一句,我立刻闭上了双眼。
李愁眠似乎信了,轻车熟路的喊来句医生。
医生给我看了又看,分明没看出个什么名堂,可在李愁眠的虎视眈眈下,他觉得不编个像话的病因来委实对不住我这番装晕。
于是,他一本正经道:“患者因受惊过度上火而晕了过去。”
停了停,他从口袋里摸出一颗消炎丸,塞给李愁眠。
“这是消炎药。”
医生说,“是外服的。”
怎么个外服法?李愁眠问的时候医生不明所以的笑了一声,:“当然是从下面塞进去”随后又补刀道,“当然,赛得越深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