鄢燃:“胆小鬼!”
解千愁:“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抓凶手那是警察干的活儿,你我何德何能啊,这种事是我们参和的了的吗?”
鄢燃想了想:“高家那麽可怜,你还收了人家钱,总的给人家提供点服务吧。要不你把钱退给他们,否则我报警,我举报你!”
解千愁:“你还没遭到社会毒打吧?高家说什麽你信什麽?你还记得高旺跟朱顺说过什麽吗?”
鄢燃仔细回想,当时高旺说的原话是“你他妈干的缺德事才怕别人知道呢!”这句话有什麽不对?
解千愁手指戳了戳鄢燃额头:“高旺没有否认高家干过缺德事,而且还暗示朱顺干了什麽说都不能说的事情。你仔细品品。”
鄢燃张大嘴巴:“不会过度解读了吧?”
鄢燃话是这麽说,晚上她还是跟着解千愁跑出高家了。这叫什麽,这叫君子不利于危墙之下。
“为什麽要大晚上的走啊。”
“白天高家会让你走吗?”
“这里通勤车只有一趟啊,难道要跑下山?”
“我的摩托停在山口了,咱们骑回去。”
“你停山口干嘛?哦!所以,你来的时候就想好了要跑路!”
“这叫有备无患。”
“骗子!”
“我最後再说一遍,我不是骗子!”
鄢燃一把拉住解千愁胳膊。
“不行,你给我说清楚!”
“哈?说清楚什麽啊。”
“中午的时候,屠夫为什麽能抓出四个A?”
解千愁眨了眨眼:“就问我这事?”
鄢燃点头。
解千愁摆手:“饿死不做贼,去世不告状。戏法的门道不能跟人说,这是行规。”
鄢燃双臂环抱,稍微放大了声音:“大师要跑路啦!”
解千愁一把捂住鄢燃的嘴:“我服了你了,别喊了,我告诉你!”
鄢燃露出胜利者的笑容。
解千愁掏出一副扑克:“四张A是开始就放在一起的,这个戏法儿讲究假切和间隔。”
“假切”就是看起来在切牌,实际上自己做好的牌始终没有动过。假切有好几种手法,解千愁用的是一种三段式假切。他把牌分成三份,其中两份快速洗牌而做好牌的那份根本没有洗过。
“间隔”也叫break,是用手部的某个位置暗中卡住某几张牌。这样就能在表演的时候快速找出自己所需要的牌。
解千愁当时给就是用这两个手法,让四张A始终保持在牌堆最上面的。
鄢燃看着解千愁操作了两遍,总算看明白了。
“说是魔术,更像是杂技啊,太考验微操了。”
解千愁撇撇嘴,刚想讥讽两句,一阵求救声突然传了过来。
“救命,你不要过来,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