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花香,温柔细腻,别有风情。
“阿离,怎麽不等我。”朱怀真悠悠地道。
然而,下一刻,朱怀真消失不见。
“殿下,这是错觉。”有小太监大着胆子,赔了笑脸。
话音刚落,娄离施展轻功鬼魅步,不见踪影。
怎麽可能是错觉。
他的真儿向来信守承诺。
“晋王,荣华公主没有活路。”沈诺突然出现。
沈诺认为,摧毁娄离丶荼靡,最好的法子,是让这两个人心如死灰。
如此一来,桃夭军也瓦解了。
至于荣阳长公主的赤丹军,不足为惧。
语罢,一把嵌金片花纹铁匕首,刺中沈诺的背後。
沈诺回头一看,震惊万分。
“阿离,出了月子就着急赶来了。”朱怀真抱着襁褓,笑靥如花,眼波流转。
“真儿,谁帮你带孩子?”娄离蓦然傻傻地问道。
“你还好意思说,让你等我,就是去姑苏找我呀。”朱怀真娇嗔道。
娄离啊了一声,瞬间醋海翻涌。
也就是说,陪着朱怀真生産的,正是陈明安。
卧槽,这陈明安,真是阴魂不散。
“好啦,此时不宜久留,我们回家吧。”朱怀真连忙推搡一把娄离。
“真儿,那北周与北晋之战,不管了?”娄离问道。
“有荼靡呢,北晋必赢。”朱怀真摇头失笑。
于是,一家三口,夕阳西下,踏上回家征程。
一年後,北周投降,北晋一统天下。
战神风荼靡战死,不见尸骨。
呵呵,真正的风荼靡,正在给朱怀真张罗戏班子,要唱《桃花扇》。
金陵玉树莺声晓,秦淮水榭花开早,谁知道容易冰消!眼看他起朱楼,眼看他宴宾客,眼看他楼塌了。这青苔碧瓦堆,俺曾睡风流觉;将五十年兴亡看饱;那乌衣巷不姓王,莫愁湖鬼夜哭,凤凰台栖枭鸟。残山梦最真,旧境丢难掉。不信这舆图换稿。诌一套哀江南,放悲声唱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