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夏也试过教她,最後遗憾以失败告终。
天生剑术天赋绝佳的她怎麽也想不明白,居然会有人挥剑就像是挥板砖!
那不是如吃饭饮水一般自然的事情吗!
但禹寒竹的五行术却是绝佳,枯木逢春,信手拈花随手就来。
就是她的五行造物多带冰寒气,也不知道是生来如此,还是被云亭的寒彻所影响。
长夏到的时候他们正在换班,阵线内的云亭弟子都认得她,没多加阻拦就放他们进去,
云亭的阵地亦如宗门般磅礴大气,辉煌的宫殿生怕让人不知道这是家狗大户。
据说以前不是这样,是掌门上台之後才改造的。
作为时不时就会来这边打妖的人,长夏只能说——干得漂亮!
毕竟她可是听说过师父当年在迟昼海过的吃糠咽菜的苦日子的。
她进去的时候禹寒竹正在卸甲,长夏忙挡住行云的眼睛。
“小孩子不要看。”
行云:……
里面又不是没穿深衣。
禹寒竹三两下扒拉下盔甲,披上外袍後才慢悠悠看了她一眼:“你和谢逢雪的孩子都这麽大啦。”
长夏:“你怎麽跟沈思言说的一模一样。”
就是孩子不是同一个,当时沈思言见的是梨白。
禹寒竹道:“那肯定是他在学我。”
长夏不想跟她掰扯这些,她问道:“这次兽潮,战况如何”
“比预计中好很多。虽说数量是恐怖些,但不知道哪个倒霉蛋牵制住了妖族大部分高端战力,让我们可以腾出手剿灭低阶低阶妖修。
有整个苍玄修士相助,北边阵线又没高阶妖族牵制高端战力,剩下的都是些水磨功夫。”
长夏:“倒霉蛋就在你眼前。”
禹寒竹看她一眼:“你一个人”
长夏粗略带过:“之前去仙界打了打秋风,实力有些增长。”
何止是一些,上百个仙人的生机灵力灌注,就算是中间浪费了许多,那也够长夏实力大涨。
她继续道:“我来是想问你这边有没有九尾红狐的族谱。”
禹寒竹:嗯
而後她目瞪口呆地看着长夏对着图谱,一个又一个地掏出狐狸尸体。
开始还有些新奇,後来逐渐麻木。
“你把人家灭族了”
“没有,有几个已经登仙的老东西守家没出来。毕竟他们出来了,我师父也该来了”
别惊春的剑,谁都不想第一个去抗。
“至于这些……”长夏垂眼看了眼狐狸火红的皮毛。
“有人在我身上放了个小东西,他们想来杀我,结果全被我反杀。”
“他们就没觉得不对吗妖族的血脉感应,应该是很强的吧。”
长夏:“有人给他们下了血脉屏蔽,感知不到族亲状态,估计还有些别的小料,让他们前仆後继到我这里来送死。”
禹寒竹感慨:“恩人呐。”
长夏赞同点头:“我也觉得。”
行云…行云已经麻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