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晚,被一个疯女人用一份ppt,和一个下贱的叛徒,撕了个粉碎。
他成了整个基地的笑话。
一个头顶呼伦贝尔大草原的,笑话。
大礼堂的哄笑声,渐渐平息了。
不是因为同情,而是因为恐惧。
所有人都看到,陈天南不动了。
他缓缓地,机械地,低下了头。再抬起来的时候,脸上那因羞愤而扭曲的表情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死寂的,令人毛骨悚然的平静。
他看着那个还在地上,像条蛆一样磕头求饶的瘦猴。
“你说……”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砂纸在摩擦生锈的铁板,“……是她勾引你的?”
“是……是啊!首领!”瘦猴以为有了转机,哭喊道,“她……她还说您……您年纪大了,中看不中用!她空虚,她寂寞!我是被逼的啊!!”
这番话,他本是想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却不知道,这成了他的催命符。
“呵呵……”
陈天南,笑了。
那笑声,比哭还难听。
“好。”
他只说了一个字。
然后,他动了。
没有拿枪,没有叫人。
他只是转身,走回到自己那张狼藉的餐桌旁,拿起那把,他刚刚用来切上好牛排的,锋利餐刀。
然后,他一步一步地,重新走向瘦猴。
那脚步声,不重。
却像死神的丧钟,清晰地,敲在在场每一个人的心上。
瘦猴终于意识到了不对劲,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连滚带爬地想跑。
“首领!饶命!我……”
“噗嗤!”
一声,利器没入肉体的沉闷声响。
瘦猴的求饶声,戛然而止。
他不敢置信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胸口处,那截透体而出的,染血的刀尖。
陈天南站在他身后,那张儒雅的面孔,此刻狰狞得如同地狱里的恶鬼。
他抽出刀。
再次,狠狠地,刺了进去。
一刀。
两刀。
三刀……
鲜血,溅了他满脸满身。
整个礼堂,鸦雀无声。
之前还喧闹无比,抢夺食物的人群,此刻像是被集体施了定身术,一个个,噤若寒蝉,连大气都不敢喘。
“唉。”
就在这时。
一声,充满了“惋惜”和“痛心”的叹息,通过话筒,清晰地响彻全场。
打破了这死一样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