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就如同定海神针一般,白父安心了不少。还好还好,他家的大白菜还没有、还没有被那啥。
秦岸幽幽凝向急着同他撇清关系的千桃,轻嗤:“昨晚发生了什么,你都不记得了?”
白父:?!
千桃:??
两人神色迥异。
秦岸心里舒坦不少。
白父昨晚应酬,到凌晨三四点才休息,年纪也有些大,身体经不住熬。他面上的倦意掩不住,目光在秦岸与千桃之间来回逡巡:“秦总?”
秦岸颔首,没有再解释的意思。
他心情是舒坦了,其余两位心事却重了起来。
白父有些矛盾,一方面,秦岸对千桃的态度似乎没有他以为的那么差,将千桃托付给秦岸不失为一个好的选择;一方面,他心里又气不过。
千桃有点懵逼。秦岸话里真真假假,叫人难以分辨。
秦岸浅笑,一字一顿对她道:“怎么,你不记得了。”
“……”千桃。
秦岸音调稍稍拔高:“真是贵人多忘事。”
他说的跟真的似的,千桃心都凉了半拍。
如果男主跟女配真的发生了关系,意味剧情崩坏,也意味……秦岸对她,可能没有厌恶。
谁会跟一个自己讨厌的人做?
千桃十指弯曲,心情异常沉重。
白父也急得不行:“桃桃,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究竟是秦岸诬陷他女儿,还是他女儿提起裤子不认人?!
千桃半个字都说不出。实际上,白父的问题也是她的问题。
现在处在正午时分,即便温柔如春,烈阳高照时依旧叫人焦灼难安,空中半点风也没有。
“确定要在这里想?”秦岸慢悠悠地转了转腕间的腕表,“回去有的是时间想,如果你不介意,我可以……逐字逐句告诉你。”
千桃惊了。
秦岸怎么能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下流话。
逐字逐句告诉她?
不不不,这不好。
天气晴朗,可千桃心里却下起雷阵雨。
秦岸倒也没再为难她。少女小脸苦巴巴,像是他帮她纾解药性委屈了她似的。他垂眸,眉心忽地狠跳。
——
陈唐与佣人手上都戴着镣铐,由专门的警员看管。
作为当事人,千桃跟秦岸是要去警局录口供的。
千桃叫白父先回家休息,但白父心里不安、放心不下,强硬地要求跟去警局。
她跟白父一辆车,秦岸还有点事,稍晚些会自己开车去警局。
在警车上,佣人向警员请求:“我想跟白先生说说话。”
警员拒绝:“不能。”
佣人几乎都要下跪了,他不断求饶请求,“我是独生子,家里母亲病重、父亲已经过世,如果我被抓,以后母亲就真的没有人养了……我跟白先生谈谈这个月的工资也不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