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熵临不语回应着谈渊的小动作,干脆整个人抱了上去,有气无力的把手和脑袋都耷拉,挂在他的身上。
“没想什么。”严熵临说。
这个话题是进行不下去了,谈渊不论怎么问严熵临就是不愿意说,当晚两人找了个空病房,在田坪和夏炙的隔壁,怕他们突然有事喊不到人。
月光落下,洒进洁白的病房,这里的人逐渐对严熵临这伙人熟悉,这家医院挨着羁押仓,是最近的,所以对于他们偷溜进空病房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严熵临反锁房门,对谈渊的情感激烈到达了顶峰,他太害怕失去他了,自从家人变得魔怔,朋友的离世和队友险些发生意外。
严熵临不敢再经历一遭,不想让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谈渊身上。
朦胧中的少年,脸庞涨的红润,今日严熵临的表现不算太好,但他卖力的想要再多抱谈渊一次。
“你如果想好接下来怎么走,一定要带上我,像孟牙他们一样。”谈渊趴在严熵临耳旁说。
他声音颤抖:“像他们一样,到哪都在一起,哪怕是死在一起。”
“好。”
严熵临答应了下来。
但他不会真的带着谈渊送死。
又是一个回合,严熵临几乎是力竭,也没能让谈渊有完全的满足。
在关键的时候,谈渊控制不住从背脊生出翅膀,翅膀弹出又惹的满地全是散落的羽毛。
“我爱你。”
“谈渊。”
月光打在严熵临脸上,倒影出他的侧脸。
谈渊竟能从严熵临嘴里听到这种深情的话,他倒觉得惊喜。
话末,他又开始没了正形。
“你掉毛掉的也挺厉害,”严熵临打趣地还指指自己头发,“和我一样。”
谈渊被他逗笑,双腿架起。
自然落在严熵临的肩上。
“人掉头发是因为压力大,你说我是因为什么呢?”谈渊扯着嘴角,手拽着枕角。
他们刻意压制着动静和声音,但动静还是从病房里传出,惹得夏炙和田坪一夜没睡好觉。
他们小声议论这事。
夏炙好奇:“你说他们两谁会主动?”
“谈渊吧?”田坪还真有认真思考这个问题,“严队看起来,e,x冷淡的样子。”
“明天我去和严熵临说说?他好像对你这件事挺自责的。”夏炙说。
这几天他一直陪在田坪身边,几乎是寸步不离。
田坪本来胆子不大,见到生人恨不得找个封钻进去,发生了那样的事情后更是沉默寡言,就连护士进来给他换吊水都蒙着头装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