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里来的?怎么混进这里的?”有个上了年纪的女人先开口说话。
严熵临不语,在发现他们来自管理部后,默不作声地掏出自己工作证拍在桌子上。
女人的枪一直抵着严熵临脑门,她身后的男人过去拿证件。
当见到证件上名字的时候,男人用手肘碰了碰女人。
“怎么是他?”男人小声说。
他把严熵临的工作证给女人看,这下手里的枪终于可以放下,转为两人害怕的撤退。
这种事情是第一次见,他们也不能确认眼前这个在胡吃海喝的严熵临到底是不是活人。
“把漳姐叫来?还是找部长?”男人压着声音说。
女人也和他咬着耳朵,这种情况找谁来都没用,他们又能做什么,当务之急应该赶紧先把人带回管理部。
“那个,严熵临,我是管理部的王恬。”女人自我介绍道。
“我是社区管理部的厦夏。”男人也紧跟其后。
话落,严熵临依旧淡定进食,这下换他两不淡定了。
王恬鼓起勇气询问:“你是那个严熵临?是活人吧?”
严熵临有些无语,懒得搭理,他摆了摆手,表明自己立场不会跟他们走:“我吃完的话会自己去报到的。”
有了这句话两人飞快撤回。
严熵临吃太猛有些噎着,他起身想去打汤,食堂阿姨已经把盛好的汤端到面前。
“小伙子,他们刚刚叫你严熵临,是那个严熵临吗?”阿姨眼里没有像两人那般害怕,倒是有些好奇。
又是同样的问题。
严熵临也不知道他说的这个严熵临是不是自己,“没有同名同姓的话,那就是。”
“真的是你啊,你居然还能活着回来!”食堂的阿姨开始口无遮拦的胡说。
为了避免谣言再滋生,严熵临一碗汤咕嘟咕嘟地咽下去,连忙告辞。
他原本是打算这会去管理部报到,但看看窗外的阳光越来越火辣,严熵临开始打起退堂鼓。
应该也不差这一会儿。
严熵临上楼,把自己头蒙被子里。
开着空调,严熵临在房间里窝着,不知不觉的竟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严熵临缓缓从房间里醒来,此时外面天已经黑了,看了眼时间,现在管理部大概只有值班的人在。
严熵临打开手机看了眼,又将手机合上,他到底在期待些什么,明知谈渊他们是没有手机的。
如今墙上的员工规则已经被撤下,不会再有这形式主义的东西去约束一些无关紧要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