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被蹂躏得一片狼藉的私处,还在无意识地微微抽动,仿佛在回味着刚才那极致的快感与满足。
苏白并没有急着拔出还埋在林秋瑶体内的肉棒。
他享受着那温热的穴道在高潮余韵中一下下的无意识收缩,那感觉仿佛是在挽留,在榨取他巨物上最后一点精华。
林秋瑶这具熟美丰腴的身体,对他来说,就像一个永远探索不完的宝藏,每一次的深入,都能带来全新的、令人沉迷的体验。
他稍稍喘息片刻,欲望的火焰却未曾熄灭。
他一把揪住她被汗水濡湿的秀,强行将她的头提了起来,然后粗暴地将她转了个方向,让她跪在床上,正对着自己的下体。
“骚货,张开嘴。”他的声音冷酷而不容置喙,“把你自己的骚水都给我舔干净!一滴都不准剩!”
这句极具侮辱性的话,却像一粒火星,瞬间点燃了林秋瑶那双失神的媚眼。
那迷蒙的眼眸里,重新燃起了下贱而兴奋的光芒。
对她而言,这并非羞辱,而是主人对她这条忠诚母狗的无上恩赐。
她听话地、甚至带着一丝谄媚地跪直了身体,用一种近乎崇拜的迷恋眼神,仰望着那根刚刚征服了自己、此刻正微微疲软却依旧雄伟的狰狞巨物。
那上面沾满了她的爱液和他的精华,混合成一片淫靡的白浊。
她颤抖着伸出丁香小舌,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舌尖最先触碰到的是那颗还在微微跳动的硕大龟头。
一股浓烈的腥膻味、她自己的体液味道、还有一股从未尝过的、带着一丝铁锈味的陌生气息,瞬间充斥了她的口腔。
但这味道非但没有让她感到恶心,反而让她兴奋得浑身颤抖。
“滋溜…滋溜…”
她伸出舌头,虔诚地、仔仔细细地舔舐着。
从顶端的马眼开始,将那些即将滴落的混合液体卷入口中,然后是凹陷的冠状沟,她用舌尖在里面反复地勾勒、清理,不放过任何一处褶皱。
接着是粗壮的棒身,将上面盘虬的青筋以及沾染的每一滴淫秽液体,都一丝不苟地舔食干净,吞入腹中。
最后,连同下面那两颗沉甸甸的囊袋,她也用温热的口腔整个包裹住,用心地吮吸、侍奉。
被她这番下贱又细致的侍奉,苏白那根原本还有些疲软的肉棒,竟以肉眼可见的度再次充血、膨胀,很快便恢复了坚硬如铁的状态。
苏白闷哼一声,那根刚刚被侍奉得油光水亮的巨屌在她嘴里狠狠跳动了一下。
他一把抓住林秋瑶的头,将她整个人从地上粗暴地提了起来,像拎一只不听话的小猫。
“骚货,还没被操够?”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情欲的余威和不容置疑的命令感。
(够?怎么可能够…被儿子的屌肏,是我这辈子最美妙的事,我恨不得天天被你肏死在床上,变成只为你张开腿的烂肉母狗。)
林秋瑶在心里淫贱地想着,嘴上却因为被粗暴地对待而不出半点声音,只能仰着头,用一双被情欲浸透得水汪汪的媚眼痴痴地望着他,眼中满是乞求与渴望。
她的身体因为儿子的动作而轻轻摇晃,胸前那两团丰腴雪白的肥奶也跟着晃出淫荡的波浪。
奶尖上还沾着刚才不小心流下的口水和浊液,亮晶晶的,显得格外色情。
苏白看穿了她眼底的渴望,嘴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
他懒得多说一句废话,直接将林秋瑶按倒在冰冷的地板上。
坚硬的触感让她轻哼了一声,而她那肥硕雪白的屁股则因为这个姿势而高高翘起,那道被他蹂躏了一晚、早已红肿不堪的肉缝就这么毫无遮拦地暴露在他眼前,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等待着采撷。
苏白扶着那根硬得紫的肉屌,对准了那道还在流着水的淫穴。
腰身猛地一沉,整根滚烫的巨屌便“噗嗤”一声,势如破竹地捣入了最深处。
“啊…!”
冰冷的地板与体内灼热的贯穿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强烈的刺激让林秋瑶瞬间绷紧了身体。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儿子那根巨屌的轮廓,龟头的硬冠,柱身上贲张的青筋,每一样都在她紧窄湿热的骚逼里研磨、刮搔,带来一阵阵触电般的酥麻。
她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被儿子巨屌再次贯穿的充实感。
苏白这一次的操干又快又狠,仿佛要把积攒的精力全部泄在林秋瑶这具成熟淫荡的身体里。
“骚母狗,儿子的大屌肏得你爽不爽?”他一边操,一边在她耳边喘着粗气问,热气喷在她的耳廓上,激起一阵战栗。
“爽…啊…爽死了…儿子的大屌…最厉害了…妈妈的骚逼…就是给你…给你这根大屌准备的…哦…用力…再用力一点肏我…”
林秋瑶用最下贱淫荡的话语回应着儿子,同时主动地扭动着腰和屁股,去迎合儿子每一次凶狠的顶弄。
她感觉自己的骚逼里像是着了火,淫水不受控制地一股股涌出,将两人结合的地方弄得泥泞不堪,每一次抽插都带出“咕啾咕啾”的声响。
这一整天,她都将属于苏白,彻彻底底地,成为他泄欲望的专属母狗。
苏白的攻势愈凶猛,那根粗紫色的巨屌在林秋瑶湿滑紧窄的骚逼里化作了一根无情的捣杵,不知疲倦。
他完全掌控了节奏,每一次都深深地楔入,狠狠地研磨过她子宫口那块最敏感的软肉,激得她浑身痉挛,神智不清。
“啊…啊…要死了…儿子…慢一点…妈妈的骚逼要被你…要被你操烂了…哦啊!”
林秋瑶的求饶听在苏白耳中,无异于最香艳的催情剂。
他非但没有减,反而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这个姿势让他的巨屌能够进入得更深,几乎要将她的整个子宫都捅穿。
他低头看着身下这个被自己操干得失魂落魄的女人,他的亲生母亲,此刻正媚眼如丝,淫水泛滥,一副彻底沉沦的骚浪模样。
(真是一条天生的母狗,欠操的骚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