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腿刚一着地,便是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膝盖一弯,险些直接跪倒在地。
她扶着墙,像个初生的婴儿学习走路一般,一步一步,缓慢地挪进了浴室。
站在镜子前,她看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
眼角眉梢都带着被过度滋润后的风情媚态,嘴唇微微红肿,脖颈和胸前布满了深浅不一的吻痕。
而最引人注目的,是她双腿之间那张荒唐的黄色符咒。
它如此突兀,又如此贴合。
她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流从头顶倾泻而下,冲刷着她满是淫靡痕迹的身体,带来了一丝久违的舒缓。
酸痛的肌肉在热水的安抚下,似乎渐渐放松下来。
她心中一动,特意分开双腿,让强劲的水流直接对准自己的腿心,想看看这张看似脆弱的符纸,会不会被水冲掉。
然而,诡异的事情生了。
那张薄薄的已经被液体泡得不成样子的符纸,在水流的强力冲刷下,竟然纹丝不动。
它就像是已经长在了她的肉上一样,无论水流如何冲击,依旧死死地封着她的雌穴淫洞,没有丝毫松动的迹象。
她心中闪过一丝真正的诧异,但一想到苏白的身份,也就释然了。
她关掉花洒,任由水珠顺着身体滑落。
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的子宫里沉甸甸的,被昨晚儿子最后那股滚烫的精液灌得满满当当。
这种被强行灌满,又被一张符纸封存起来的感觉,让她既有些憋胀的难受,但更多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被彻底占有的禁忌快感。
这种感觉让她原本平坦紧致的小腹,都有了一丝微不可查的隆起。
她伸出手,轻轻地覆在小腹上,仿佛能隔着肚皮,感受到那股属于儿子的,温热的生命力正在自己的体内沉睡。
仿佛儿子的东西,将永远地留在她的身体里,成为她的一部分。
这个念头让她浑身战栗,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起,让她那刚刚被蹂躏过的私处,又开始不受控制地分泌出新的爱液,进一步濡湿了那张已经紧密贴合的符纸。
她擦干身体,再次看向镜子里的自己。
那个眼波流转、风骚入骨,私处还贴着一张荒唐符咒的女人。
她的心中,再也没有半分挣扎与彷徨。
“我可是…儿子主人最下贱、最听话的骚母狗…”她对着镜中的自己,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儿子主人不让撕,我就一直贴着。”
她没有再做任何尝试去撕下那张符纸。
她接受了这个命令,接受了这个标记,并以此为荣。
她就这么让它贴着,然后从衣柜里拿出干净的内衣。
穿上了一件宽松舒适的家居服,将所有旖旎的痕迹都遮掩了起来。
接着,她回到卧室。
看着那张凌乱不堪的床,闻着空气中依旧浓郁,混合着汗水与精液的气味,她的脸颊微微烫。
她没有丝毫犹豫,将被褥和床单全部扯下,熟练地抱进洗衣机。
然后用消毒湿巾仔细擦拭着床垫和地板上的污渍,把所有淫乱的痕迹都收拾得干干净净,让整个房间恢复了原本整洁有序的模样。
做完这一切,她才感觉到一股深深的疲惫从骨子里涌了上来。
不仅仅是身体上的,更是精神上的。
林秋瑶倒在客厅的沙上,整个人都陷进了柔软的靠垫里。
她闭上眼睛,脑子里却乱哄哄的。
儿子已经走了。
这个认知让她心中一空,仿佛被挖走了一块。
以后可能好久都没办法再尝到那根能让她又爱又怕的大鸡巴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感到一阵患得患失的怅然。
不过,昨晚被儿子喂得那么饱,身体里的那股骚动暂时被彻底平息了。
她能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欲望之火,在经历了一场焚尽一切的大火之后,只剩下温热的灰烬。
估计在未来好一段时间里,都不会再有那方面的想法了。
她无意识地将手伸进家居服内,隔着内裤,轻轻地摸了摸自己贴着符纸的小腹。
那张符纸的存在感是如此的清晰,它像一个恒温的烙印,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昨夜的疯狂,提醒着她主人的存在。
这种感觉,让她空落落的心,又被填满了几分。
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一个满足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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