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楚独自坐在亭中,艰难地熬着,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的窗棂斜斜照进来,望着渐渐消失的背影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笑过之后又是一阵急喘。
“好啊,不愧是你。”
心若澄明,有仇必报。
沐云稍微有些担心,上了马车后,问主上:“咱们这样真的没问题吗?此人在江南势力颇大,得罪他会不会……”
叶芍云神色凝重地摇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是他主动挑衅,咱们也该有回礼,而且此酒就是他栖月坊的,我不信他敢声张。”
萧风在车外接上话:“要我说,直接杀了就是,也省得来日后患。”
沐云瞪他:“你就知道杀,咱们现在只是普通人,无权无势,杀了人咱们也得见官,你想让主上暴露吗?”
萧风一脸莽相,“怕什么?我是专业的,下手保证干净,只要主上一句话……”
叶芍云摇头,“此人暂时杀不得。”
暂时还没有确定身份,若只是一个不知好歹的草莽倒无所谓,眼下此人身份不明,在当地又是个有权势的,他不想闹出动静。
用两心壶以牙还牙是他所能给的报复,也算是仁至义尽。
希望对方识点趣,不要给他找麻烦,不要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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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他之伤,受他之痛
祁楚随从找到他时,见人艰难地喘息,脸上透着异样的薄红,整个人快缩到桌子下,连忙上来搀扶。
“大东家,您怎么了?”
祁楚抬眼,深呼了几口气,勉强平稳呼吸,吩咐:“找辆马车。”
他现在这个样子根本没法走回去。
那药酒多烈他大概清楚,那晚叶芍云被那药迷得神志不清,连他是谁都不知。他从没见过那个人那样主动,紧紧缠着他的腰不放,能让一个性情冷淡的欲罢不能,他生生喝下去三杯,这么一会儿险些撑不住,若不是此刻在外面,方才叶芍云就走不掉了。
随从还算见多识广,看着主子的样子,很快就猜到,询问:“东家,要不要给您准备一个……”
“滚!”祁楚用内力对抗药效,勉强维持理智,烦躁得很,除了叶芍云谁都不想要。
“找郎中,准备解药!”
能这么快查到他,并以相同的方式报复他,也只有叶芍云能做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