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有些人,未见全貌,私下胡编乱造。”贺老太直言不讳,当面讽刺调侃。
“对了,这次我姗姗来迟,也多亏了裴先生的帮助。”夏书锦主动说。
扭头看向夏玲,不解地问道:“母亲,我想问问我的那辆车是怎么回事?”
“为什么车子在半路突然出现故障了?司机,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让我一个人待在那里。幸亏遇到裴先生。”
夏书锦装作一副不知情的样子,故意提及这事。
“对了母亲,会不会当初,就是这辆车出故障了,你忘了让人送去检修了?”
“所以才会无意,安排我坐了那辆车。”夏书锦不自觉低下声音,几乎是小心翼翼地说着。
“不过,也幸亏是只有我一个人坐那辆车,不然,还误了大家的时间……”
“够了你!”
“不要在这里胡说八道了!”夏玲忍无可忍,厉声斥责。
她心底积压的怒火高涨,熊熊燃烧。
夏书锦一件接一件说个没完没了,旁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嘲讽她。
若不是及时制止,还指不定她还要再说些什么来。
“你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吗?还把这些事当着这么多的人面说出来?”夏玲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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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书锦,你是不是故意的!故意在这么多人面前告状。”
“你也真是够厉害的!身为一个做女儿的,竟然还敢当众说你母亲的不是?”
夏玲指责。眉眼里满是怒意,拔高音量呵斥道。
“你还在计较那事,你一直在计较我们没有认出你,收养了其他孩子。所以才一而再再而三的当着众多人面提这事。”
“你就是为了报复我!你就是故意让我难堪,让我下不来台。”
夏玲揭穿着她自以为夏书锦的真面目。
对她而言,夏书锦始终不过是个蝼蚁而已。
她只是一枚棋子。
而她夏玲,是高贵的,人上人的执棋者。
她不信她堂堂一个荣家夫人,活了四十来年,还斗不过一个初出茅庐的黄毛丫头。
“母亲,这对你来说,算是家丑吗?”
“而且,你有真正的把我当做是你的女儿吗?”
相比之下,夏书锦的情绪很稳定,波澜不惊,从容不迫地起身。
“我这只是实话实说而已,而且,这些不都是母亲你说过的话吗?”
“不知道为什么从我口里说出,就成了不可外扬的家丑事。”
“此外,我对母亲从来没有怪罪,更没有报复。因为这都是我的人生,都是需要我自己去经历和面对的。”
“你够了!”
“别在这里丢人现眼了。”
“跟我回家!”夏玲一把拉过夏书锦的手腕,欲要带她离开。
当着众人的面,她奈何不了她,等离开这里,她总有办法制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