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天开始家里恢复门禁!”
“干嘛!人家纽约可是大名鼎鼎的不夜城!我要入乡随俗!”
“随个屁,晚上十点前必须回到酒店,我会让经理告知我,你回不到看我过去怎么收拾你。”
乔苏撇撇嘴,真讨厌服务太到位的酒店,居然还配备专属的套房管家。
“那晚上十二点可以吧?百老汇还有好多演出呢,最近暑假,乔时说晚上的热门经典剧目可多了…”
“九点。”靳越群说:“不然我就先派徐骁过去。”
“好吧好吧,十点十点…!你可千万不要让他来,他来看着我们我们还怎么玩…?乔时还带了朋友跟我们一起呢,我要是像个三岁小孩一样被人看着,我会被笑话死的…!”
“他带了什么朋友?”
“都是在纽约念大学的学生,放心啦,他们都很友善的,人也很好,互帮互助,没有一点不良嗜好…”
靳越群听了,还是有点不放心,乔苏身边每一个朋友他都要亲眼看过才放心。
“你老实点就能好好玩,我会尽快过去。”
乔苏又笑了:“好呀!那我等你呀!”
听着他这么欢欣的语气,靳越群也不好再板着脸,心不自觉地又柔软了:“乖…”
乔苏嘴唇贴近电话,喊:“爹~~!”
“……”
他故意拖着又甜又嗲的嗓音,能嗲出二里地:“你觉得这个称呼怎么样呀?是不是比老爷还适合你?哈哈,你管天管地明明就是我爹!哈哈!老头子!”
靳越群被他作怪,也不急:“宝宝,你想叫也随你,但我管儿子和管老婆可不是一个管法儿。”
乔苏的后脖子一凉:“呃…管儿子是什么管法儿?”
“自然是棍棒底下出孝子。”
乔苏哈哈两声:“哎呀相公呀你当然是我相公啦!叫爹多显老呀,你那么年轻英俊,仪表不凡!哦不,是英明神武!天神下凡!哈哈我去洗澡啦,马上睡觉啦,相公晚安…!”
他对着电话又一顿亲,靳越群笑着摇了摇头。
有了靳越群定下的门禁,乔苏才勉强收敛一点,至少不会玩到凌晨几点才回去,不过靳越群那边确实也忙,加上隔着时差,也不是每天都能给经理打电话。
就这么又玩了几天,靳越群也差不多安排好了国内的事情,他搭乘飞机到了纽约,乔苏在机场见到他开心极了。
“靳越群!”
靳越群一把抱起他,一只手推着行李,身后的助理自然去接,靳晓北也叫了一声哥,靳越群点点头,说:“像个人样了。”
乔苏笑,搂着靳越群的脖子:“他这一身可都是我和乔时在名牌店给他挑的呢!怎么样,我眼光好吧…!”
靳晓北不好意思地说:“就是太贵了,这一条裤子就要两百二十刀,顶得上我一个衣柜了…”
“人靠衣装马靠鞍,是穿不起怎么着。”
靳晓北也笑,他知道靳越群待他比其他的堂兄弟都亲近,他在国外的学费生活费也都是靳越群一手包,虽说对他不算什么难事,但关键是自己的专业、学校,靳越群都是花了心思的。
靳家同辈堂哥堂弟一大堆,不说七八个也有十来个,他爸就是个细末旁支,只会养鱼,从说不上话,他在兄弟里属于最不起眼那一个,小时候谁家都知道靳昌林有钱,但靳越群跟那些兄弟谁也不亲近,就他,不懂什么有钱没钱的,打小就跟乔苏一块儿玩,连带着这么多年靳越群待他也更近一些。
否则靳越群连亲爸都没见,哪里会管他一个八竿子打不着的堂弟的事。
“收拾收拾也精神,回头念大学了,找个好姑娘,就把婚结了,再把心放事业上,给老婆孩子养的舒舒心心的,就齐了。”
乔苏伸手捏靳越群的耳朵:“你别一来就摆你的老板威风成不成,这可是自由的纽约…!谁爱听你这老掉牙的思想啊,再说现在都提倡晚婚晚育了,是不是晓北?”
靳晓北肯定说是啊,别说结婚了,他长这么大连恋爱还没谈过呢。
靳越群刚到,也没倒时差,几个人没折腾,就在落榻酒店的知名扒房吃完饭,还没进房间的门,乔苏就攀在靳越群身上了。
“我等你了好几天呢,你给我带礼物没有呀靳越群?”
靳越群也十分想念他,抱着人:“没有…”
“你肯定骗我的,不可能…!”
乔苏笑嘻嘻的,自从他在英国念书,靳越群每次来看他都会给他带礼物,有时是珠宝,有时是新鲜有趣的玉雕把件儿,有时是一些大牌子的限定纪念品——这些是他的秘书给他整理国外的经济时刊时,他有时翻到广告页看到的,觉得乔苏会喜欢,就会让秘书去订。
“真没有…”
乔苏一下子就扁起了嘴巴,小脸失落地靠在他肩膀。
靳越群好笑,亲吻他的脸蛋:“生气了?咱家什么不是你的?我什么时候缺过你了?”
“那不一样啊,那你给我带的,我就是喜欢…”
乔苏吸吸鼻子,又扯开领口,给靳越群看他领口里头的旖旎风光:“你看,我多喜欢啊,你给我的我都贴身戴着呢…一刻也舍不得摘,没事,算了,就是你不给我带礼物我也最喜欢你了。”
靳越群本来就是想逗逗他,谁知道让他两句话治得心差点搓圆成了水。
“别以为我瞧不出你故意的,看…”
靳越群抱着他,从行李里拿出来一个礼盒,里面沉静地躺着一串珍珠项链,上品的南洋白珠,颗颗饱满无暇,珠圆玉润。
“好漂亮的珍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