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毕竟窦雏的身子被徐贤玩弄数年,除开没有破处外,早被徐贤肉棒接触过全身。
乳房、屁股、腋下、脚底,每一处都沾染过徐贤精液的洗礼。
因而处女的捅破。除开开始的些许痛楚外,马上便成为了肉体的快感。
只见那处子殷红点点落在床褥之上,伴着些许透明汁液顺着大腿滑落。
窦雏一双玉腿痉挛般抽搐,纤纤十指紧紧抓着身下锦被,胸前雪团剧烈起伏。
“窦雏,如今正是成为我的女人,可要细细品味这知晓极乐滋味。”徐贤松开窦雏玉足,俯身叼住窦雏胸前乳头用力吸吮,下身却是不停歇地抽插起来。
那肉棒不管窦雏小穴才刚破处,龟头便开始猛烈撞击窦雏子宫,马眼与子宫口频繁亲吻,肉棒进出之间带出道道蜜液,啪啪之声不绝于耳。
窦雏只觉一股酥麻之意渐渐取代疼痛,从小腹涌向四肢百骸。那深入骨髓的快感让她忍不住挺起胸脯,迎合着徐贤的攻势。
“呀…公子…你那话儿怎地这般粗大…”窦雏星眸半闭,檀口微张,阵阵浪叫脱口而出“惹得雏儿好舒服…再深一些…雏儿还要…”
“怎么,清纯小脸,也懂得渴望男人的肉棒了?”徐贤听得此言更加卖力,每一下都重重撞击在宫口,龟头研磨着窦雏敏感之处。
“这不是…公子…调教得当嘛…”窦雏被肉棒顶弄得花枝乱颤,蜜穴紧紧吸附着入侵者,淫液喷涌而出。
“好窦雏,你的骚穴吸得我好生舒爽。”徐贤一边大力耸动,一边揉搓着窦雏微微隆起的雪团,时不时掐拧那挺立的乳头。
窦雏已被干得意乱情迷,口中胡言乱语起来“嗯啊…公子…我要死了…太舒服了…这就是做爱吗…”
但见窦雏面色酡红,媚眼如丝,樱唇微张吐气如兰。
她的一对玉兔随波逐流般晃动,纤腰款摆迎合着抽插节奏,蜜处更是淫水泛滥,将床单浸湿一大片。
“乖窦雏,若是喜欢,可愿意让我日夜怒艹,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厉害?”徐贤加快了冲刺度,囊袋拍打在窦雏股间出啪啪脆响。
“愿…愿意…我愿意给公子…天天艹…什么羞耻的动作我都能接受”窦雏已然丢了矜持,放浪形骸“快射进来…填满人家的小穴…”
徐贤听了这话再也把持不住,猛地将肉棒顶至最深,龟头抵住宫口就是一阵狂泄。浓精灌满了窦雏整个子宫,多余的则从二人结合处溢出。
高潮余韵中,窦雏只觉得自己飘飘欲仙,仿佛置身云端。
她能清晰感受到体内那股温热流动的感觉,知道从此以后自己完完全全是徐贤的女人了。
“公子…雏儿好生开心…”窦雏依偎在徐贤怀里,轻轻啄吻着他的胸膛。
徐贤搂着怀中美人,笑道“小骚货,这才第一次就被干得服服帖帖的,往后有的是机会让你尝到更多花样。”
说罢两人相拥而眠,帐中春意盎然,旖旎无限。
【炉鼎系统】
1位筑基期处子基础奖励1ooo点功绩点;
好感度加持触7倍奖励,总计获得功绩点7ooo点。
徐贤与窦雏共赴云霄,缠绵之际,【炉鼎系统】一口气赐下七千功绩点,直教徐贤心头一震,暗自咋舌。
思及窦雏之身世,孤苦伶仃,除却自己与她那兄长窦从康,竟再无亲友倚靠,徐贤心中不免生出几分爱怜与柔情。
他暗忖道“也罢,窦雏既将一颗心尽数托付于我,对我依赖甚深,亦是人之常情。况她孤身一人,世道艰难,我又岂能不怜惜几分?”
数日光阴倏忽而逝,【濒铁堡】附近,一片密林幽深,窦从康悄立于林中,远远凝望妹妹窦雏的身影,眼中似有不舍,却又叹息一声,欲转身离去。
就在此时,林间寂静忽被一语打破“怎么,见也不见,便要这般悄无声息地走了?”
话音未落,徐贤已自林间缓步而出。窦从康闻声一惊,忙回身道“前、前辈,您怎知我在此?”
徐贤微微一笑,负手而立,朗声道“我乃体修一道,感知之敏锐,远胜常人。你却疏忽大意,气息外露,藏身于此,如何逃得过我耳目?探知你行踪,又有何难?”
言罢,他上下打量窦从康一番,复又问道“你可知你妹妹如今已开灵眼,且一举进阶筑基之境?”
窦从康闻言,点了点头,神色复杂,低声道“是,妹妹早于书信中言明一切,字里行间,皆是喜悦。”他顿了顿,拱手深深一拜,感激道“多谢前辈倾力栽培妹妹,后辈我心怀大恩,实不知如何报答!”
“报答之说,休要再提。”徐贤摆手,语气淡然,“窦雏既是我之侍女,我自当护她周全,焉能苛责于她?”他目光一转,落在窦从康身上,语锋忽变“倒是你,窦从康,我观你心念复仇,恨意向氏一族入骨,然这些年来,你却只知筹谋算计,修为却止步不前,竟还在炼气期徘徊,毫无寸进。须知,【赵国】向氏乃第一修仙大族,族人逾千,家主更有【元婴中期】之实力,威震四方。你若无实力为基,空有仇恨盘算,终是镜花水月。”
言罢,徐贤自袖中取出数颗丹药,正是突破炼气瓶颈之珍品,抛向窦从康,沉声道“此丹可助你破境,收下吧。”
窦从康接过丹药,眼中闪过一丝激动,忙拜谢道“多谢前辈厚赐!前辈之言,句句在理,我又岂会不知?”他叹了口气,苦笑道“正因自知实力卑微,我才不敢在妹妹面前露面。一则怕仇家寻来,连累于她;二则我这副落魄模样,实在无颜面对她。”
二人又闲话片刻,徐贤再三叮嘱窦从康,修行之道不可懈怠,唯有提升修为,方能护己身,报大仇。
窦从康连连点头,郑重应下,终是孤身一人,背影萧索,悄然离了【濒铁堡】。
徐贤返归宅邸,甫一入门,却见窦雏早已俏立于堂前,眉目间似有期盼,柔声问道“公子,可是哥哥来了?”
“嗯。”徐贤颔,缓步上前“我见他模样,虽日子过得不甚如意,但好歹未遇大险。倒是你,既知兄长来此,怎不随我同去见他一面?”
窦雏闻言,低垂螓,声音低若蚊鸣“哥哥既然不愿见我,我去了,也不过徒增尴尬罢了。”她顿了顿,眼中泛起一丝哀愁,轻声道“其实我并不在乎什么复仇,只盼哥哥他能平平安安,足矣。”
“唉,是啊。”徐贤长叹一声,心中暗道,以窦从康如今之境况,欲求安稳度日,又谈何容易?
又数日悄然流逝。
徐贤信步于【濒铁堡】城中,观市井喧嚣。
然正当此时,原本晴空万里、碧霄澄澈的天穹,忽而乌云翻滚,遮天蔽日,浓墨般的云海翻腾不休,气象森然。
此异象竟连绵百日,久久不散,城中之人无不啧啧称奇,议论纷纷,皆道此乃天地之兆,非同小可。
徐贤心中亦生疑惑,其侍女邢凌款款而来,脆生生道“主公,若婢子猜得不差,此番天象异变,定是有化神老祖正渡天劫!”她顿了顿,续道“天劫者,乃化神期修士欲晋登仙境时,天地降下之劫难,凶险无比。古往今来,无数化神强者,皆因此劫陨落,魂飞魄散,令人叹惋。”
徐贤闻言,点了点头“化神老祖渡劫,果真非凡,如此天地之威,令人心折。”他收敛思绪,复又与邢凌闲谈几句,便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