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上楼进屋,楚扶暄酝酿片刻,呢喃:“我有一点怕,你之前弄得我……不知道怎么说。”
“那我来聊聊,浴缸的水被你搞脏两三次。”祁应竹垂着眼。
“原来你害怕么?我误以为这是太喜欢了,一边发抖一边还咬着。”
闻言,楚扶暄辩解:“还不是你非要多放手指进来?说了够了,最后塞了三根我以为会流血!”
祁应竹慢条斯理地提醒:“你都好好吃进去了,宝贝,当时我没有乱来,也不想你受苦。”
语罢,他忽然勾起嘴角:“然后发现你吃完更有反应。”
楚扶暄强撑:“其实最大的反应是想离婚,可惜过日子不能太计较,好心给你留点面子而已。”
他们拌着嘴,一起去浴室洗漱,祁应竹刷着牙,说:“噢,所以你是装出来的很享受?”
楚扶暄胡说八道:“对啊对啊,我比较性冷淡。”
厮混那么久,祁应竹头一遭得知此事,真想去告楚扶暄随口造谣。
但看楚扶暄说完,自顾自笑出了声,祁应竹也没忍住,淡淡地和他一起笑起来。
继而他们转移到床边,祁应竹捏了捏楚扶暄柔软的脸颊,开始审问这位“性冷淡”。
“我在货架挑的不仔细,网页介绍怎么说的?”祁应竹说,“扶暄老师,能不能分享。”
楚扶暄没好意思坦白,架不住被祁应竹专注望着,支支吾吾地透露了几句。
“还有呢?”祁应竹逼问。
楚扶暄耍脾气:“你可以上网,请独立解决问题!”
这么说完,他又别扭:“官方讲它成分干净,进嘴也不要紧,其他的我真没有再看。”
祁应竹说:“噢,我知道了。”
楚扶暄:?
他知道什么了,答得那么认真?
看着祁应竹的眼睛,楚扶暄略微犹豫片刻,凑近了缓缓开口。
“其实这些我没有顾忌,但偶尔有几次,尤其是你掌控我的时候,我会感觉到攻击性,好像自己不得不投降。”
记起曾经在浴缸完全脱离控制,他抱有困惑:“那么我该被驯服吗,到底交出去多少好呢?”
楚扶暄讲完有些局促,嘀咕着说随便一提,生硬地转移话题:“你嘴角恢复了啊?”
在公司的下午和晚上,楚扶暄是没有目睹,祁应竹至少每隔半小时就拿出红霉素软膏,反反复复地进行欣赏。
并且,周围若出现不知情人士,祁应竹便会热情地主动讲解,这个是家属体贴他的安危,特意买来这管东西让他务必携带。
“他叮嘱我一定要注意,我待会儿可能要用,不会影响你们吧?”祁应竹如此询问。
从而短短七个小时,他差点被其他高管拉黑,感觉到那道口子不太痒了,内心还有一些意犹未尽。
他本来就是细微地泛红,加上身体素质好,痊愈速度又快,再被频繁涂抹药膏,不需要两天便已经淡化,找不到哪里有血丝。
这会儿被楚扶暄用指腹抹过,祁应竹握住他,低头亲了亲他的手腕。
接茬后,祁应竹说:“不用觉得失去自己,是我完全臣服你。”
楚扶暄不由地晃晃神,条件反射性地有些悸动,本能的变化在近距离之间毫无遮掩。
继而他有些僵硬,往后蹭了蹭,再想到彼此是爱侣,又矛盾地挪回到原位。
楚扶暄对此心知肚明,祁应竹察觉到了他的小动作,而且对方也不是没有动情。
他扯住祁应竹睡衣衣袖,内心明明缩成团,身体却调整着放松下来,暗示的信号非常明显。
然而,祁应竹没有急切,摸了摸楚扶暄的脑袋。
之前他没有关注过,流露的侵略欲或许太强烈了,自己肖想那么久,楚扶暄还那么放任,他忍不住放肆去进攻。
这段关系尚未在成形期,楚扶暄没有安全感也很正常,那么骄傲却被为所欲为,仿佛不经意被摆布太多。
望着身下的恋人,祁应竹一时间没动,然后楚扶暄疑问地望了过来。
对视着,祁应竹用鼻尖蹭了蹭他喉结,风度地询问了一句,楚扶暄差点没能消化信息。
祁应竹说,发现他硬了。
可以帮他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