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错了。”她轻轻抓着裴聿洲的袖口,“你能不计较了吗?”
他不说话,脸色始终不好看。
孟书窈只能转移话题,“我们什么时候到机场?没有护照真的能走吗?”
裴聿洲身体后靠,声线平淡散漫,“走不了你就留下。”
孟书窈怕被他丢下,伸手搂住他的脖子,“我不要,我要跟你走。”
隔着薄薄两层面料,柔软的身体贴上来。
她瘦归瘦,肉都长对地方,凹凸有致。
裴聿洲吐息稍沉,喉咙泛痒,手指抵住她的额头推开,“离远点。”
“你又让我离远点,你刚刚亲我的时候也不这样。”孟书窈忍不住控诉,“还有上次在酒店,我都没做什么,你就凶我。”
变脸怎么能这么快的。
裴聿洲喉结滚动,眸底深暗,单手禁锢她后腰,薄唇贴在耳畔,哑声道:“你要是不怕,你就再贴近点儿,我们在车上就把事办了。”
“……”
孟书窈好不容易褪红的脸又迅烧起来,挣脱他的手臂,从他腿上下来,裹着毯子安分坐在旁边,缩得跟鹌鹑一样。
原来让她离远点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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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达机场,裴聿洲让工作人员先带孟书窈去淋浴间洗澡。
衣服是临时在商场买的。
她换掉湿衣服,身上清爽舒服多。
吃完晚餐正好登机。
机组人员全程细致服务。
裴先生的私人专机,客舱宽敞奢华,入目是灰色真皮座椅和大理石桌面,里面还有单独的会议室、休息室、卧室、衣帽间和卫生间,设施堪比五星级酒店。
雨势减小,八点半,飞机平稳起飞。
裴聿洲是在飞机上洗的澡,他有洁癖,不用公共场所的淋浴间。
孟书窈躺在沙椅上看了会儿电视,累了一整天,这会儿彻底放松下来,没多久便迷迷糊糊入睡。
睡梦里,又预见姐姐生不好的事情,她眼睁睁在旁边看着,怎么也阻止不了。
额头冒出一层细密汗珠,双颊潮红,嘴里不清不楚说着呓语。
耳边隐约听见有人在叫她,但就是睁不开眼。
裴聿洲拿手背贴了一下她的额头,烧得滚烫。
淋了场大雨,到底还是生病了。
夜里十一点,飞机降落纽约lga机场。
机组人员目睹kerdu先生亲自抱着女孩下飞机。
男人步伐沉稳,迈步下舷梯,身影消失在夜色中。
孟书窈靠在他怀里难受地蹭了蹭。
裴聿洲吩咐ark联系家庭医生。
出机场,有司机接应,直接回曼哈顿宅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