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气氛又变得拘谨起来,萧容山故意将衣袍挂住路边低垂的海棠枝上。
“父亲,您小心点。”
绾柔率先发现不对,上前弯腰为他将衣摆与花枝分开。
萧容山的臂膀有意无意蹭过绾柔屈起的玉臀,吓得她差点坐在地上。
身子再次被长臂稳住,绾柔心中涌起感激。
“多谢父亲。”
就这般一路无话地到了萧诤处,绾柔环顾四周见无人值守,门窗皆是掩住,心道不好。
只怕出了昨日那般事情,萧诤已经不喜丫鬟在门口候着了。
一不小心撞见主子出丑的模样,可不是什么好事。
只怕玉竹此时在屋子里,同萧诤一起颠鸾倒凤呢。
若是此事被公公撞破,没了玉竹顶着,萧诤只会朝她泄愤。
自是断不能让他看到那副场面!
绾柔故意提了声音,笑着邀请萧容山去厢房喝茶为萧诤开脱。
“父亲,夫君他才服了药睡下,想来他也是不愿让病气渡到您身上,不如您在厢房稍坐,我让丫鬟将屋子收拾停当了您再进来。”
萧容山本就不是真的来看萧诤这个不争气的儿子,绾柔说什么他都好脾气地应下。
绾柔见公公这般轻易就去了厢房处,赶紧去不远处的下人房里喊来腿脚灵便的丫鬟为萧容山奉茶,心中算着这番举动,定能将屋内的一对野鸳鸯惊醒。
如她所料,经历了昨晚过后萧诤对玉竹的身子爱不释手,白日也点起熏香将那物泡在玉竹嘴里不出来。
玉竹虽没叫萧诤破了身子,但她也认命了,一时的欢乐哪里能比得上一辈子的荣华富贵。
少爷虽然那方面不行,可是对待她倒是十分大方。
因此不用萧诤暗示她,玉竹就恨不得使出浑身解数将他伺候妥当。
两人倒在床上耳鬓厮磨,萧诤狠狠地用手在玉竹身上作弄,满身深深浅浅的痕迹换来他满意的一笑。
“少爷,是老爷来了。”
萧诤正沉浸在变态的情欲中,但听到玉竹的话瞬间后背一凉,半点旖旎的意味都提不起来了。
两人快速起身穿好衣服,玉竹下床还未站定,就见屋门自外面推开,露出绾柔那张温婉娇美的脸来。
绾柔端着柔和的笑意踏入,屋内熏香的味道扑面而来,她自然知道这屋子里发生过什么。
玉竹眉梢眼角泛着媚意,生怕绾柔看出来什么,破天荒地乖顺地行礼。
“见过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