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商北泽耳边咬着他的耳朵说:“你有催你情的吗?就知道欺负我。”
商北泽笑得肩膀抖起来:“我就免了。对你,自带催情。”
苏云黛脸蛋红透了。
商北泽还继续不要脸地说:“而且,更催情受的还是你。”
啊啊啊啊。
坏死啦。
商北泽把她抱到浴室,莲蓬的热水落在两人的身上,苏云黛头发瞬间全湿了,乌黑的头发贴在脸上脖子上,睫毛上挂着好多水珠,热水熏得她的皮肤发红,整个人看起来活色生香。
商北泽扶着她的脸,将她的脸掰向镜子,说:“能看见镜子里的你吗?好美,你看看我还需要催情吗?”
苏云黛半掀开眼皮,整个身子贴在玻璃上,她惊恐地往后退,生怕商北泽把玻璃弄碎了,“别贴着玻璃,你有前科。”
上次把桌子弄塌倒是没伤到,这次把玻璃弄碎,两个人都会被割伤。
商北泽笑着,把她转过来,贴在瓷砖上,瓷砖冰凉的温度,透过皮肤,身后是商北泽滚烫的身体,苏云黛感觉冰火两重天,快要被他折磨疯了。
他吻着她的耳垂,问道:“还担不担心魏凛了?他是不是没你想得那么严重?”
苏云黛连连点头。其实他内心里还是挺心疼魏凛的,毕竟大晚上的,他都戴墨镜了,他一个e人都不怎么说话了。但实在是商北泽语调像是在威胁。
商北泽说:“宝宝,我好担心,好担心啊。”
他发狠地吸了一下他的耳垂,声音偏执地问:“怎么样才能让你心里全是我?他就是眼睛出了点小问题,你就哭成这样。下次还为他哭吗?”
苏云黛瞳孔逐渐迷离,摇头。
“还会为他哭的吧。”
苏云黛使劲摇头!
她在摇头啊!
看不见吗?
“我不信呢……肯定还会为他哭……”他声音压抑又痛苦。
苏云黛不断摇头,水珠从她头发上甩下来,四处蹦落。
—
苏云黛迷迷糊糊睡下的时候,听见商北泽好像起床了,她微微掀开眼皮,看见他都没有开灯。朦胧的身影起床,摸到了一瓶东西,打开吃了一粒。
苏云戴眼睫一颤,是睡不好吗?
吃安定吗?
她撑起手臂,坐起身,担心地问:“你睡不着吗?”
商北泽动作顿了一下,然后将那一小瓶塞进了他的包里。
他转身。
他的脸被一片黑暗吞没,苏云黛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
苏云黛非常担心,“是安定吗?你睡眠不好吗?”
她好像还没观察商北泽的睡眠好不好?
商北泽还没出声,沉默地走过来,掀开了被子一角,伸手将她抱进怀里,声音闷闷的,压抑又痛苦,脸埋在她的颈窝,“做噩梦了,梦见你更爱他。”
苏云黛顿时心脏紧缩,转身抱紧他,“没有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