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可遇直言不讳:“所以你是一定要在码头卸货吗?”
景少承:“是”
秦可遇嘀咕:“是能卸出金子来吗?”
景少承:“……”
“好,那就按照这样说的,三个月,随叫随到。”
秦可遇给了他一份严苛的合同和一份超高的薪酬。
富婆的快乐大概如此。
她笑出了声。
有趣。
就像是顾念说的那样。
你要是不在乎,看到他身体安好就够了,要是在乎,那么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顾念没有明说,但是意思很明确,在乎的话就把人给抢回来。
——
景少承很快上岗。
秦可遇抽出了时间带着他去街上买衣服。
景少承问:“你的每个保镖都要你亲自为他们挑选衣服吗?”
“当然不是。”秦可遇很直接:“你是特殊的。”
这男人有点傻,有点直。
和他弯弯绕绕扭扭捏捏根本没有用,得直接说明了。
比如当秦可遇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景少承不可抑止沉默了。
在高定西装店的时候,景少不愧是行走的衣架子。
他一米八六的大高个,宽肩腿长,整个人就是行走的荷尔蒙,之前是连帽衫牛仔裤,一双洗的发白的帆布鞋,是落魄的底层,如今换上剪裁得当的西装气质一下子挺拔起来。
人靠衣装。
这句话显然是没错的。
景少承望着镜中的自己有些不敢置信。
那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感觉。
说陌生倒也没有多陌生。
他本该如此。
向来他就不是便利店打工码头卸货的小人物。
店员看着他无不发出赞叹声。
秦可遇望着他,目光恍惚,仿佛穿越到了很多年前。
“都包起来吧。”秦可遇吩咐道。
在车上的时候她说:“今晚我有个饭局,你和我一起。”
“好!”
“在楼下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