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婚成了艰难,却又不那么艰难的决定。
可现在,她也回来了。
女子冷脸站在那里,强硬地挣脱开他的手,扯唇嘲讽地说:“如果我没记错,上门退婚的人是顾大人自己,现在又何必做出这番模样。”
况且,不说今生,前世,他也写下了和离书。
所以,不论前世今生,二人都已经是陌路人。
封温玉握住自己的手腕,没有忘记自己来找顾屿时的目的,她垂着眼眸,重复自己的问题:
“沈敬尘身在何处?”
她拒人千里地站在他眼前,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来质问他。
全身的血液在这一刻凝结,顾屿时对沈敬尘的厌恶几乎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峰,他声音沙哑:
“他救过你。”
他又答非所问。
封温玉是真的很烦他这个样子,她皱眉,烦躁地说:“那又如何。”
顾屿时的心脏处不可抑制地涌上一股汹涌的酸涩和疼意,喉咙处有血腥味在蔓延,他问她:
“为什么一直不说。”
封温玉唇角闪过些许嘲讽和自嘲,又很快消失。
她是没想过提起沈敬尘吗?是顾屿时没给她机会。
再后来,她和顾屿时的关系和同一屋檐下的陌生人也没有区别,还有提起的必要吗。
她忽然觉得很没意思,她说:
“都结束了。”
所以,她有没有想过提起沈敬尘,就如同顾屿时后来究竟为何那般对她,都不重要了。
她早不执着于答案了。
她们之间已经结束了。
【作者有话说】
女鹅:这就掉马了?
小顾:很好认。
【是呢,毕竟年轻时的女鹅没有这么讨厌你~
小顾:破防,裂开。】
◎“值得吗?”◎
封温玉出了顾家,外间暖阳落在她身上,有些刺目,许久,她迎着暖阳,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锦书小心翼翼地看着她:“姑娘,事情解决了吗?”
封温玉浑身一僵,脸上闪过些许懊恼,她没等到顾屿时说出答案,就出来了。
可是让她再回去,她是一百个不愿意的。
封温玉的声音有点堵:“他不肯说,回去让人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