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竹娇吟个不停软腰去坐,乳波荡漾,乖顺迎合。
那熏香里毕竟是绾柔加了猛料的,不过一瞬,两人就这般交颈一齐昏死过去。
熏香燃尽,屋子中衣物随意丢弃,玉竹身上痕迹交错,任谁都能想出两人方才是如何的干柴烈火。
待到院子里的下人发觉房中静的过分,推开门去看,直被此情景唬了一跳。
“不成了,少爷,少爷被玉竹勾着去了!”
一声惊叫打破侯府的安静,等此事传入绾柔耳中时候,已经是第二日上午了。
她昏睡了良久,醒来时看着帐子不由想起来昨日与萧庭樾的纵情。
都几次了,只差那临门一脚!
“夫人醒了。”
翠兰哼着小曲儿进了屋子,眉间的喜悦是压也压不住。
“你这是怎的了?”
绾柔坐起身子,只觉得昨日的沉重和疼痛一扫而光。
“夫人不知,昨日你和二爷做那档子事时候昏了过去,还是二爷给你抱到了床上,看二爷的脸色苍白,仿佛受了什么伤一样。”
绾柔对昨日她昏过去之前的事情还有些许记忆,萧庭樾不知怎的很虚弱似的将她推开,她撑不住了便晕了过去。
莫非,他也有什么隐疾?
翠兰见绾柔神游天外,笑嘻嘻地凑过去同她讲府中逸闻,只觉得出了口恶气。
“夫人不知,昨日少爷和玉竹两人在房中颠鸾倒凤,竟都一同晕死了过去!”
“老夫人将此事捂住了,奴婢也是偷听来的。”
绾柔对此倒是十分满意,她调制的熏香自然有其中的厉害之处。
“我恨不得他们两个日日混在一处才好,萧诤就没功夫折磨我了。”
翠兰点点头附和,见绾柔穿起了衣服打扮起来有些不解。
“夫人这是要做什么?”
绾柔葵水果然已经停了,想着偷偷去萧庭樾院子里碰碰运气,了解一下到底是什么情况。
“自然是去完成冯氏给我的期限。”
翠兰闷闷地点头,不知道绾柔何时才能够脱离这些桎梏。
绾柔收拾停当顺着小路去了萧庭樾院子里,却见他的卧房门紧闭,也没有仆从把守,想来是没有人在。
她心中叹了口气,看着园子里满园的春色却无心欣赏。
这次又是无功而返,只剩下几日的期限了又该如何给冯氏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