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柔跟着刘妈妈,一路无话,径直来到萧诤的院子。
还没跨进二门,就听见正屋里,玉竹的声音断断续续的传了过来:“爷,求您疼疼奴吧,嗯。。。。。。奴难受的紧。”
“贱货,爷这两天没让你爽够?怎的还如此骚浪?”萧诤的话音落下,就听到那竹制戒尺和皮肉相接的啪啪声传了过来,玉竹凄婉的求饶声接连不断。
听着里面的动静,绾柔不由得摸了下自己身上已经结痂的伤疤,似乎又开始隐隐作痛。
刘妈妈的脸色这会儿并不好看,虽说大少爷能人道了是件好事,但若是日日被这许姨娘勾着,便是铁打的身子也要败坏了。
更何况白日宣淫这种事,若是传出去,必然是对大少爷的名声无益的。
“你,去通传一声,就说大少奶奶来看大少爷了。”刘妈妈随手打发了院里一个二等丫鬟进去通传。
小丫鬟未经人事,进了门就被满地的衣服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不敢抬头。磕磕巴巴的将刘妈妈的话复述了一遍。
萧诤听到绾柔主动来看她,心中一喜,正要让她进来,可被倒吊着的玉竹哪里能愿意,一面拼命扭动腰身,做足了欲求不满的姿态,一面又抱住了萧诤,将他那物件儿含进了口中,反复吞吐,还时不时地伸出小舌,将那两丸舔过一遍又一遍,萧诤一时间意乱情迷,倒是忘了开口让绾柔进来。
“去告诉夫人,大少爷正忙着呢,”玉竹故意放开了声音,就是为了让外面的绾柔听到,“毕竟之前夫人伺候爷的时候,爷一直提不起兴致,不过夫人毕竟是正妻,若是愿意,不如进来,咱们姐妹同乐,一起伺候爷。”
玉竹的一番话倒是搅得萧诤心理一痒,看着自己面签被倒吊着的玉竹,双腿打开,粉嫩的花穴暴露无遗,大腿内侧早已被戒尺打的青紫。
想到一会绾柔也将被这样玩弄,暴虐之心又起,当即又从桌上拿起一根蜡烛,点燃了插进了玉竹的花穴。
“贱货,亏你想的出这么下贱的主意,爷要是和夫人成其好事,就赏你做个烛台在一边伺候着。”
里面的动静刘妈妈一字一句听得真切,脸黑的像锅底一般,但到底顾忌着萧诤的脸面,出声提醒:“大少爷,老奴奉夫人之命,带夫人来看您。”
萧诤听到刘妈妈的声音,这才清醒了三分,手忙脚乱的套上几件衣服就想开门,将还被帮着的玉竹忘了个一干二净。
滚烫的蜡油落在娇嫩的花穴上,玉竹被烫的浑身颤抖,“爷,求求爷放了奴吧。”
萧诤到底顾忌刘妈妈是老夫人身边人,不好让她看到这些,这才不耐烦的解了绳子,转身就去开门。
等刘妈妈和绾柔进来的时候,两人才将将套上衣服,玉竹更是钗环凌乱,脸上被萧诤打出来的巴掌印还没消退。
闻到熟悉的香料味道,绾柔心里暗暗一笑,自己还真是给这两人送了个好宝贝呢。
萧诤看着绾柔款款而来,纤纤细腰不盈一握,行礼时一双玉ru的沟壑呼之欲出,幽幽奶香和房间里浓郁的香料味道混合在一起,好像比只燃香料更加勾人。
一股无名邪火蹿了上来,竟然不顾刘妈妈在场就将绾柔拽到自己怀里,把头埋在那一团绵软之中放肆的嗅着那阵阵乳香。
绾柔身上的抱腹被扯下来大半截,不过是瞬间的功夫就被萧诤吮出好几个红印。
幸好刘妈妈眼疾手快,救下了绾柔:“大少爷和少夫人鹣鲽情深,老夫人也就安心了,今儿老奴来走这一趟,也是来替老夫人传话的,眼下少爷有了妾室,后院更需要人管理,就请少夫人回正屋,好好照顾少爷。”
绾柔感激的看着刘妈妈一眼,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向刘妈妈行了一礼,“烦请刘妈妈带话,儿媳一定尽力。”
“少夫人有心了”。刘妈妈看了一眼地上跪着的玉竹,眼里闪过一丝不屑,“只是夫人到底是这后院的主子,容不得一个贱婢折辱,今儿老婆子就越俎代庖一回,替夫人发落了这贱蹄子。”
“来人,许姨娘不敬夫人,目无尊上,张嘴三十,以儆效尤。”
玉竹做梦也没想到在老夫人那一向不的脸的绾柔居然有一天能使唤得动老夫人身边的人,吓得连连后退,扑在萧诤脚下,泪眼婆娑的想要求情,可萧诤这会儿精虫上脑,哪里顾得上她,任由她被刘妈妈身边跟着的人打了三十个耳光,还被扔到了院子里最偏僻的耳室之中。
好不容易送走了刘妈妈,婉柔看着自己身边明显已经精虫上脑的萧诤,忍不住后退了两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