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翊脸色笼罩阴翳暗沉。
知道戴绿帽的什么意思后,直接没控制住,只闻车胎“嘭”的爆了。
片刻后。
三人下了车,乔周喊来助理开另一辆车过来,将这辆车拖走。
“真是不好意思,突发这样的意外。”乔周抱歉道。
司棠知道罪魁祸首是谁,淡淡笑了一下表示无妨。
梵翊呢,跟个冰冻的柱子一样立在一旁,盯了几秒司棠对乔周展露的笑容,又盯向乔周的眼睛探查有没有对司棠的觊觎之心。
要是司棠知道他的想法,都想笑。
妒夫能当成他那样,也极是不容易。
等到三人终于到了目的地。
俱乐部坐落在温布尔登一片开阔的绿地中,红砖建筑透着典型的英式优雅。乔显然是这里的常客,门童熟稔地向他问好。
司棠走进更衣室区域,那里已经有人为她准备了适合尺寸的运动装和鞋子。
至于梵翊的,他在来的途中也紧急叫助理备好了。
乔周在谈生意中确实是个细心周到的人。
更衣室内,司棠一边换衣服,一边淡淡沉思。
“是吗?”
空旷的单人更衣室骤然响起熟悉的哼笑,下一刻司棠解开一半的衣服瞬间全部崩开。
她不可置信回头,看见始作俑者淡挑着好看的眉。如斯恶劣,除了梵翊还会有谁。
没等她骂他,下一秒他骤然从身后压过来,单手挟着她的腰,一手撑在她耳侧的墙壁上。铺天盖地的霸道冷香将其环绕。
“你变态啊梵翊。”她气的无语,脸色通红。
他怎么能闯进女更衣室!
梵翊可不在乎,冷战了一路,他真的好难受。
整个人将她缠住,嗅闻她身上的气息,眸光一闪,骤然嗓音沙哑低沉,含着一抹失落委屈对她道。
“老婆,我想你”
“老婆,要抱抱。”
他在司棠的颈窝蹭着,另一只手像自己有意识似的往司棠崩开的领口前去探。
“老婆,我的心好难受,你摸摸”
“老婆,我错了,我努力改好吗”
司棠挣扎的动作在听见最后一句的时候才骤然停了下来。
任由他突然攥着她的手,将其贴在了他的胸膛处。
神明没有心脏。
那里是平静的,但温凉的体温却在上升着。
这向司棠传达着,一个不太妙的讯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