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于修时这边的宣发询问过岑渊的意见後,在网上发了岑渊来于修时工作室的图片。
小小的上了个热搜,也引来一些前来狗仔跟拍,不过再看到还是谢栖的车来回接送,一点新意都没有,随便拍了个视频发到网上赚点过期流量就不来了。
狗仔是不来了,第二天郑季诀来了。
他来上班总能在于修时工作室附近的停车位看到他的车,他就一直停那几个车位,只有停在那里才能看到岑渊什麽时候到。
工作结束後就跟在後面,直到岑渊所在的车开进庄园里才离开。
谢栖凑过来:“明天等不到你他会不会哭?”
“工作总会有结束的那天。”
话是这麽说,谢栖打开手机一看,长空娱乐官方账号刚发了条动态。
长空娱乐:《无声哀悼》结束。岑渊图片。jpg
郑季诀是在回到自己家才看到这条动态的。
这段时间,他得不到岑渊的任何消息,所以精力都在郑家上,警察查完所有的细节,无论是人证还是物证,都相当齐全,从拘留到公诉,郑希至今还关在里面等判刑,萧娅每天为了他奔走,时不时抽空打个电话过来骂他一下。
吴俪文据说是已经搬出郑家,郑希不肯离婚,坚决说这只是自己和她之间的情趣,吴俪文私下里哭过几次,找了律师起诉离婚。
郑远州在知道郑季诀打了郑希的视频有点火,本来还想利用舆论往郑季诀身上泼脏水,但他对郑希下药的事其实有点心里准备,在知道郑希真这麽干之後,花了大价钱把这事压下。
郑家是做食品起家的,公司总经理对亲弟下毒被殴打要是爆出去,对他们这个行业来说绝对是大雷。
但警察把郑希带走了,一直回不来,郑远州想捂也不容易,短短几个月头发就白了。
找到郑季诀想求和,还被郑季诀嘲讽,要他挺住,别郑希还没出来人就不行了,要他等着郑希出来给他尽孝。
郑远州气得半死又拿他没办法,他也见识过谢栖的厉害,他花了钱想捂事使了不少劲,人那边只要郑季诀和岑渊搭上个事,那热度跟不要钱一样,几下就没了。
只能憋着回家跟萧娅三天两头大吵一架。
郑季诀看着这条动态,不知道为什麽有种空虚感。
下一次再见他又要到什麽时候?
这几天变态一样的行为,是对回到最初不相识的状态最後的挣扎。
然而,他这几天全程连岑渊的身影都没见到,只知道他在车上,就在他前面。
他珍惜地摸了下右耳上的耳钉。
那是他当时中的奖,为此他还去打了个耳洞。
他站在门口回望对面的别墅,仿佛岑渊穿着校服就在那里。
他扯了扯嘴角,希望下次见面不会太久。
谁知这个希望竟然让他等了一年多。
自那之後他就再也没有岑渊的消息,岑渊和谢栖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郑季诀找人旁敲侧击,都没人知道他们的行踪,只知道谢栖连公司都不去了,公司是由他的下属管理。
偶尔想岑渊想得狠了,郑季诀也会开车到岑渊家守,然後第二天再灰心丧气的离开。
这一年多以来,郑季诀陆陆续续通过曾馨投资了好几部长剧,试图深入这个圈,一开始只是想得到一点岑渊的消息,有谢栖的也行。
知道一点关于岑渊的消息,他才能心安。
郑季诀是得到了些消息,然而娱乐圈内假消息太多,他为这些假消息难受过,也耽误过。
他数着日子,一天又一天,一年多就这麽过去了,他慢慢觉得不对。
那些道听途说丶有鼻子有眼的消息,在一次夜不能眠的夜晚,郑季诀终于发现端倪。
岑渊好像消失了。
又花了点时间去佐证那些流言,他确定岑渊真的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