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宁涴淡淡道。
“那你喜欢他吗?”江珩之决定,如果宁涴的回答不是他想要的,他就将付诸行动,尝下宁涴的脸颊。
宁涴像听到了什麽很好笑的笑话,眼角有一点弯起:“我不喜欢。”
“哦,为什麽?他不是你喜欢的类型?”江珩之又问,他食指戳上宁涴的脸。
“手拿开。”宁涴说。
“宁哥。”江珩之拖长尾音喊他。
要是死缠烂打就能得到宁涴,他不介意耍赖。
宁涴不和江珩之说话,起身回房。
江珩之追了上去:“可以给我一点信息素吗?我昨天晚上有点失眠。”
宁涴脚步不停,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
熄灯上床,江珩之侧过身看着宁涴的脊背:“你太瘦了,该多吃点的。”
这几天他能看出宁涴的饭量变少了,宁涴说他不太有胃口。
江珩之问他是不是心情不好,宁涴又不作声。
“如果你和我住一起的话,我能保证你每天都有美食吃。”江珩之额头抵上宁涴的肩胛骨。
“睡觉。”宁涴冷冷地说。
一丝青草香飘了出来,像在挠江珩之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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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宁涴和江珩之穿了类似款的西装,比起和陆钦羽一起出席时,江珩之的审美要更俏皮些,却也更加符合宁涴的年纪。
江珩之笑吟吟面对每一个人,直到走到方世泽和方怀面前。
方世泽想和江珩之客套几句,江珩之只是简单应过,方怀紧紧盯着宁涴挽在江珩之手臂上的手,眼里的嫉妒几乎要化为火喷出来。
上船前,江珩之和宁涴都贴了抑制贴,两人身上没有对方的信息素,不然方怀可能更加生气。
江珩之对此视而不见:“没什麽事的话,我就带宁涴去那边吹吹风了。”
江珩之说完,也不在乎方世泽的意见,直接带着宁涴离开了。
来之前江珩之和宁涴解释了他想做什麽。
今天这趟的目的是,一个以前的船员。
对方曾经负责检修过当年那艘出事的船。
“先吹会海风吧。”江珩之将宁涴带到栏杆边。
“其实你就算利用我,我也不会生气。”宁涴忽然说。
“为什麽?因为你知道失去至亲的痛苦吗?”江珩之温柔地看宁涴,“你不能这样想。”
宁涴不和江珩之讨论这个问题。
时不时有人过来搭讪,江珩之半点不因为和刚离婚的男人站在一起尴尬,他在谈话间隐隐宣誓着主权。
陆钦羽已经是过去式了。
江珩之喂宁涴吃了两块小蛋糕後,带他往人少的地方走:“等会大家会集中到二层,你要在外面等我吗?”
“如果我会拖後腿的话。”
“一起吧。”江珩之拉着宁涴说,“不舍得你离开我的视线,哪怕只有短短数分钟。”
这真是世界上最动听的情话,要是说这话的人不是江珩之,宁涴可能就当真了。
二楼的灯光亮了许多,江珩之把宁涴圈住怀里,沿着狭窄的楼梯走下去。
他路过厨房,再往里走,找到了工作间。
“为什麽不去他家堵他?”宁涴问。
江珩之勾起嘴角,但没说话。
工作间里只有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江珩之拿出手机,打出几个字,发送再锁屏。
“晚上好。”江珩之大摇大摆地走进去。
男人被吓了一跳:“先生,这里不能随便进的。”
“哦。”江珩之随手拿起桌上的小仪器看了看。
这个叫范磊的男人见两人都是客人打扮,不敢强硬赶人:“您需要帮忙吗?”
“是有点小忙需要你帮。”江珩之放下仪器,拿起桌上用来系东西的绳子,朝范磊走去。
范磊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江珩之捆起了手脚。
“救……唔!”
江珩之往他嘴里塞了块布:“好了。”
“等靠岸带他出去吗……”宁涴的话还没问完,外面传来碰撞声,船突然晃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