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怎么演示?到时候你也学不会。顾辞贴着她的脖颈,手臂绕到身前,轻轻握着她攥紧睡袍的手。
你,你无赖么你。
怎么无赖了,宝宝?
啊你你你!你不许这么叫我!谈昕对这两个字极其过敏。
那要叫你什么?乖乖?顾辞颇有耐心。
这个也不行!
那还是宝宝吧,好不好?
谈昕又急又气,同时还有一种让人说不清楚的情绪从心底蔓延上来,迅速充斥全身每一颗细胞。心里一直有个蛊惑的声音说答应她吧宝宝挺好听的,但她知道这个头是千千万万不能点下去的。
不,不行。她几近啜泣。
为什么不行呢?宝宝不好听么?
但是你不可以这么叫我,我,我今天要在上面的。谈昕艰难立起今天的战牌。
但是在上面也可以做按摩,对不对?
顾辞的谈判技巧让谈昕无处可逃,分明刚开始不是这么约定的,但身体就慢慢软了下去,甚至,连引以为傲的意志力也在花言巧语中缓慢低头。
海风在香薰蜡烛的琥珀色光晕中游离,床边的一双倩影摇摇曳曳。
谈昕忍得头脑发胀,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眸底反射出珠母贝的光泽。
可是,我不想。
顾辞将下巴放到她肩上,偏头去瞧她,距离近到稍微一动就能吻上去。
不想什么?
她问。
不想
谈昕的思维能力只剩三分之一,其余的,三分之一被顾辞的花言巧语击碎,三分之一被顾辞的体温融化,几乎失去甄别和思考的能力。
不想按摩。
顾辞怜悯地给了她两秒思考的时间,两秒一过,收敛三分攻击性,融进调和的温柔。
可是,你想大一点,我才提出按摩的,对不对?
谈昕想了想,好像是。
顾辞又说:你需要按摩,所以我才想帮你的,对不对?
谈昕迟钝:嗯
可是你为什么要躲呢?明明我没有那个意思。
你有。
瞎说,我没有。
真的吗?
真的,不信,我们试试,我要是敢轻举妄动,你再反悔也不迟,好不好?
谈
昕一步一步给自己套上项圈,走近那个金光璀璨的旖旎的美梦。
好。
攥着睡袍的手松开,将身体全然交给对方。细长的手指绕着从后方围上来,舒芙蕾从奶白色的奶油里灌进蜜桃果馅,顷刻变得粉红。乌黑的发梢纠缠在一起,巧克力拔丝堆叠出层次感,衬得草莓红果越发彤红。
阿昕,抱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