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进来后,听见病床上的喻兰舟说:“处理一下。”
点头应:“我明白了。”
后来徐婉对好友吐露真心道:“我本来还有点嗑她俩,可你没看到,那些天喻老师烧得厉害,没怎么睡着过。我真的,有点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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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期录制结束后,陈燃便马不停蹄回到平京,和上次一样先跑去喻蓝,想见到喻兰舟。生理性想念。
刷脸闸机过不去了,过去眼熟的安保人员问她,“有工作证吗?”
“没有,可您应该认识我呀,之前来过好多次。”
“没证就不能进。”
陈燃站在喻蓝艺术厅广阔的门前场地内给桃子打电话,想让她来接一下自己。
无人接听。
“那能麻烦您帮我喊一下里面的人事桃子吗?”
“张桃?她已经被开除了,她没跟你说吗?”
陈燃明白了。
摇摇头,轻轻笑笑。
自作自受。
“那喻指挥还在平京吗?”
“喻老师早就已经回杭临了。”
她的心中涌出了潮水一般的无措。喻兰舟把她拉黑后,茫茫天地,她无处去寻她。
或许陈燃知道。
可她也知道,这一次可不是她多在喻兰舟办公室门口等几次,或者说几句软话就能解决的问题。
或许喻兰舟听到她死了的消息,会再来祭奠她。
不急。
她不急。
陈燃回到平京只匆匆待了一天,第二天就坐飞机回到海升。
飞机直上穿过一层层云,云朵看起来柔软温柔极了。
有让人纵身一跃的诱惑。
不急。
她不急。
她希望喻兰舟能稍微看清些,这种情感是什么。
究竟是不是怜悯。
第六期节目,陈燃唱了深海,这是一首不适合竞技的歌,乐队险遭淘汰。
第七期节目,陈燃唱了aa,排名第一,被骂煽情咖。
第八期总决赛,陈燃唱了长记风花,有情感有技巧,获得了live滚声亚军。
她在舞台上或哭或笑或泪或痴,这些都没再和喻兰舟有关。
比赛结束后,经纪人戈朝没给她们太多休息时间。
颂歌乐队第一次livehoe的十二城巡演,所有的票在一分钟内售罄。
第一次自己的演出登台前,陈燃忽然想起了喻兰舟办公室里那瓶被打碎的香薰的味道,薄薄的,像月色。
前面除了串场词外陈燃都没怎么说话,唱深海时,喻兰舟手指上的温凉触感爬上陈燃拿着话筒的手。
她有些颤抖着吐字:
【我没有一个确定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