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弦彻底断裂,脑中只剩一个声音。
——占有他。
犹如深陷梦境般,在将要滑向不可控的深渊的时候,耳边响起一束清淡的声线,喊自己,“路浔。”
声音里没有太多惊惶和恐惧。
甚至没有太鲜明的情绪。
却像是打碎了镜中的迷幻世界,回到现实的空气骤然陷入安静。
“路浔?”他再次开口,带着一缕征询。
路浔的理智彻底回笼,身体却僵硬如同石化了。握在那道纤细脖颈上的手掌,缓缓落下。
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匹配度,他的信息素已经替自己缓解了易感期。
那么,自己在干什么?
眼前的男生被压倒在沙发上,发丝凌乱,眼尾有被逼迫出的泪痕,质地垂坠的衬衫被多扯开了一枚扣子,衣摆凌乱,隐约透出腰腹线条。
吐息虽然急促,眼神却是截然相反的淡漠。
在路浔怔然的目光中,他撑着身体,从沙发上站起身。不紧不慢地整理身上的衬衫,才垂眼看向沙发上的路浔。
短短几秒,却无比漫长。
路浔不敢去细想,自己刚才到底在做了什么。
这一刻,面前的人如同审判的神邸,而坐在审判天秤上的人,是自己。
只要他轻轻落下掌心木槌,自己就会随着失衡的天秤,坠落深渊。
白色的衬衫将男生衬托得眉眼柔顺,但垂落的眼睑下,目光却冷如寒星。在近乎滞涩空气里,漫不经心地轻声质问:“路浔,你怎么答应我的?”
路浔的瞳眸骤然收缩,在胸膛的起伏里,试图找到一个解释:“对不起,阿尘,我只是,只是……因为易感期。”
他疑惑:“易感期?”
易感期又如何,自己怎么能伤害他呢?
终于,路浔在那双灰色的冷调目光中,败下阵来,只能摇尾乞怜,“阿尘,对不起,你可以原谅我么?”
他反问:“你觉得呢?”
听到宣判的木槌落下,路浔坠入冰窟,僵着看他转身。
“没有给你,就不该痴心妄想。”柏尘不想继续和他待下去,走向房间的门,还是听到路浔急切地喊:“阿尘!”
然后,在身后小心地问:“你选择纪斐了么?”
选择纪斐么?
现在柏尘还无法回答这个问题。只是知道,好像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不自觉地对那个男人有了期待。
期待他还能给自己送上什么。
填满
【就目前这个组队,这次柏尘要遭重。(斜眼)】
【齐君昊、狄炎这些选手是什么样的实力大家都有目共睹,这次不是个人表演,可是团体表演!(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