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的话,唐轲很容易失掉理智,只有掌握了主导权,她才不会那麽害怕。所以与其交给傅裕这个只会慢工出细活的傻白甜,不如由她来推快进度
——虽然并没有快到哪儿去。
眼睛一闭麻将一搓,一个wet不行一个hard不行,前戏硬是拖拉了半小时,她终于伸手去抽他的裤绳。
“?”傅裕抓住她的手。
“不给碰?你难道不懂道上的规矩?”唐轲已经胡言乱语了半小时,也不差这一句。
“……”傅裕身上没有一块皮肤是正常颜色了,他推开她的手,声音隐忍:“不给碰。”
“好小气。”唐轲撇了撇嘴,退而求其次:“那我看看总可以吧?”
“……不行,看我。”傅裕沉着脸负隅顽抗。
唐轲眨眨眼,“看得就是你啊。”
“……”根本拦不住。
双腿。叉开的跪姿十分方便亮相,傅裕遮遮掩掩,可这股势头并非遮掩就能起到消减作用。唐轲瞪大了眼睛。
正如暖房中的人们到了冰冷的户外那样,上下蹦跶左右跺脚,让身子活络起来。
“大变活人。”唐轲发表观後感,竖起大拇指,“哦不对,活人变大。”
“闲的话,去帮我撕开。”傅裕扶着,垂眸瞥了瞥一旁的盒子。
唐轲会意,狗腿地表示收到,一边净说些有的没的:“今日不同往日啦,国家发达啦,百姓的温饱解决啦,孩子越来越会长个儿啦,十里八乡——唔!”
被强吻了。
同志,你对我的演讲稿有什麽意见?
“到你了。”傅裕把住她的後脖颈,不让她倒下去。
唐轲退无可退,忸怩地拉过被褥,说:“你看你,盖着点儿啊,也不怕感冒。”
“好,我给你盖着,你脱吧。”傅裕会意她的言下之意後,有时会不由分说地戳穿,坏心眼。
唐轲硬着头皮,而傅裕硬着,二人躲在被窝里不见天日。
她背过身去,胆怯地不敢正视他。脸蒙在枕头里,五官失效後触感被放大了一万倍。
他为什麽还在搓麻将?够够的了!
必须说点什麽,必须说点什麽。
“唐轲。”他先说了。
她挤出一小条缝隙用于呼吸,回复他:“结束了?”
“……没那麽糟糕。”傅裕受到侮辱,把仇报在她的大腿。根上,轻掐了一下。
唐轲的喉间呻出一声求饶,识时务者为俊杰。
“可以了。”她说。
然而等了又等,傅裕仍然没有进一步发展,她有些怒火中烧,後勾脚踢了他一下。
“喂,我说你!”
傅裕截断她的怒火,卑微地吐出真相:“等等,我好像…找不到……”
“……”
唐轲欲言又止。
哥们儿你打游戏一枪一个爆头的时候不是很灵敏吗?准星喂了狗。
“你自己想办法。”
她再次蒙回枕头当寄居蟹。羞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