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窗帘紧闭,光线昏暗,外间隐约传来男人低沉的说话声。
她看着眼熟的卧室,脸色骤变。
沈京寒的卧室?
昨夜她发烧昏迷,是沈京寒抱她出地下室的?
林染看着自己身上的男士衬衫,小脸更加苍白。
怎麽可能!他不是一直恨她和母亲吗?
外面的说话声渐渐消失。
林染挣扎着起身,一阵天旋地转的昏眩传来。
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林染浑身轻颤,强撑着身子坐起来,看向他。
沈京寒站在门口,面容俊美冷漠,高大峻拔的身材挡住了所有的天光,卧室内瞬间暗了几分,空气中都弥漫着一丝危险。
“醒了?”不带感情的声音。
林染眼睫轻颤,苍白干燥的薄唇讥诮一笑,还是这个熟悉的味道,冰冷无情如冬日寒霜,她怎麽会以为这男人还有一丝良心。
他只是还没有厌倦她的身体,要再羞辱她一番,然後再无情扔掉。
她抿唇,不说话。
沈京寒凤眼微眯,进屋来,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见她往後躲,冷笑了一声,脸色阴沉地将人整个都抱到了怀里来。
林染剧烈地挣扎着,只是病中的那点力气对身强体壮的男人而言,就如同小猫挠痒一样。
她怒瞪着他。
沈京寒见她出了一层薄汗,挣扎中领口松开,露出胸前旖旎的风光,杏眸乌黑,亮的惊人,顿时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声音发哑:“急什麽?”
他勾着她鬓角汗湿的碎发,捏着她的小脸,低哑道:“还病着呢,就急着勾引我?”
林染气的发昏,无力地靠在他胸前,剧烈地喘息着。
沈京寒贴着她的额头,冷淡说道:“差不多退烧了。”
出了汗,才能退烧。
林染这才惊觉身体轻松了许多,不像刚才那样昏沉。
她垂眼看着手背,他昨夜喊了医生来?那岂不是惊动了沈中奇和她母亲?
她脸色一白,沙哑道:“你放开,我该回去了。”
沈京寒冷笑一声:“回地下室继续关禁闭?你这是什麽受虐体质?沈中奇让你关禁闭你就去?是他养的你?”
沈园的一切开支都挂在他的名下,这些年也是他养的她。没良心的小白眼狼!
“我乐意。”她气的肩膀轻颤,总好过在这里衣衫不整地被他轻辱地对待,体罚和精神羞辱,她选择前者。
至少沈中奇伤害不了她半分。
沈京寒幽深的凤眼眯起,垂眸看着她雪白的晃人的肌肤,在她锁骨处狠狠咬了一口。
男人滚烫的薄唇让她隐隐战栗,刺痛中夹杂着一种隐秘的欢愉。
身体对他的记忆太深刻。
林染死命地推他。
沈京寒纹丝不动,大掌缱绻地摩挲着她的後颈,冷笑道:“加上昨天关禁闭的事情,你已经欠了我两次,一巴掌换十次,如何?
一晚上做不完,我们可以分很多晚上,白天也行。”
林染被他按在怀里,明显感觉到他体温灼热,浑身紧绷,顿时小脸煞白。
“大,大哥,会,会被人发现的。”
她声音发颤,想挣扎浑身没有一丝力气,顿时隐隐绝望。
沈京寒见她小脸清纯如栀子花,顿时凤眼幽暗,猛然将她抱起来,往浴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