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吧。”
路过的同学问道,想帮她捡书。
夕桐低着头赶忙拒绝,“没事的,我自己来我自己来。”
等同学过去,後排只剩下她和虞思邪两人时,她松了口气。
可能是真的魔怔了,被逮了个正着,夕桐还是没有放弃那个胎记,她没敢擡头,眼睛盯着自己的目标,鬼使神差——用尽全身力气,她在虞思邪的眼皮下扒了他的裤子。
淡粉色的蝴蝶如愿以偿在她眼前出现。
唔,确实离那里很近。
他这个size有点惊人诶。
大脑已经被yellow小说侵蚀的夕桐脑回路惊人,这就是她学习之馀唯一打发时间的癖好。
事後的夕桐不记得自己是怎麽收场的了,可能是因为太过惊世骇俗,她甚至忘记了自己做过这件事,她更愿意相信这只是一场春梦。
所以在回忆里毫无痕迹。
後来虞思邪就转校了,她更是忘得一干二净,但从初中到高中毕业,她并不是没有见过他。
虞思邪的那张脸确实是让人过目难忘。
有一年,她爸妈又跑澳门去干坏事,外婆让她跟着父母盯着点,没办法的夕桐只能一起去,事实上,她一个不满十八岁的小孩根本进不了赌︱场。
她爹说得好听,保险箱的密码让她设置,但输了钱要钱的时候,那个发怒的样子,她怎麽敢不把赚来的筹码给他。
学习之馀,夕桐在赌︱场上几个连起来的商场中闲逛。
“夕桐?”
扶梯旁的星巴克边,夕桐看着商场中模仿威尼斯的水道上,小船载着游客摇晃,水手唱着意大利语歌。
她惊讶地转头,看到虞思邪时更是一惊。
好巧不巧,她想起了扒裤子那事儿,于是,见鬼般头也不回地跑了。
爸妈在澳门待的时间长,她後来几天也偶遇到不少次虞思邪,但每次她看到他都会立刻绕道走。
……
“虞思邪。”
夕桐缓缓开口。
“嗯?”
依然没想好怎麽开口的男人还在苦恼,比起不能相守,他更害怕她恨他。
“做个交易怎麽样?”
“你说。”
“你可以今天不给我一个解释,把夕止送回给我,我给你时间处理好自己的问题,在外婆治好病回W市前,你都有机会来跟我解释。”
“你想要什麽?”
他难以置信。
这回轮到夕桐叹气,“把我扒你裤子看胎记那事儿忘了。”
她羞得满脸通红。